鄧安黑著臉,扭過頭來,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另外一邊的鄧颺。
他提高了幾分語氣,衝著鄧颺詢問了一句。
“鄧颺,剛才鄧芝說的可是真的?”
鄧颺此刻臉色也有一些不好看,不過他並非有害怕,反而表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是真的,怎麼了?玩弄一個婢女而已,難不成家主你還要治我得罪嗎?”
鄧颺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根本不懼怕鄧安。
鄧家雖然是鄧安做主,但是鄧颺這一脈同樣有不少的錢財,在鄧家的勢力不小,自然不需要看鄧安這個家主的臉色。
所以,麵對鄧安的詢問,鄧颺有幾分肆無忌憚。
鄧安本就生氣,在看見十五六歲的鄧颺已經不將自己這個家主放在眼裡了,鄧安哪裡還忍得住。
心中一邊說著,自己的兒子揍的好,另外一邊,又是馬上再次提高了幾分自己的語氣。
“鄧颺,你好大的膽子,我們鄧家的婢女,可不是你鄧颺的玩物!”
“你可知罪!”
鄧安也是看在劉爭等人在場的緣故,如果不是劉爭等人在場的話,以他的脾氣,此刻就是上去,對著鄧颺此人一陣處罰了。
鄧颺聽見鄧安這話,心中咯噔一下,略微有一些忌憚了,不過卻依然並不害怕。
“家主,玩弄一個婢女怎麼了,你自己還不是有好幾房的小妾!”
“你……還敢頂嘴,來人,將鄧颺押下去!”
鄧颺自家家的長輩,在之前的一次鄧家遭難之中,大多已經去世了。
鄧颺隻是那一脈唯一留下來的一個孩子,正因如此,鄧安對於鄧颺之前的管教,一直都是一疏導為主。
很少嚴厲的對待鄧颺,就是擔心鄧颺這一脈絕了後。
現在看見鄧颺居然演變成了這樣一個人,心中也是有幾分痛心疾首。
“你敢,我可不服你的管教,你沒資格管我!”
鄧颺立刻咆哮著衝著鄧安大吼大叫。
那鄧安的命令下,立刻就有幾個仆人衝著鄧颺跑了過去,然後想要抓住鄧颺。
可鄧颺此子卻是反抗,立刻往一旁跑去,根本不搭理鄧安。
看到這裡這麼多人,鄧颺也沒地方跑,他一眼看見了院子裡角落的一根木棍,馬上就拿了起來,就開始舞動起來。
“彆過來,給老子滾,你們憑什麼管老子!”
“哼,彆說是玩弄一個婢女,就是弄死她又怎麼了,老子有錢賠!”
鄧颺可不懼怕鄧安,此刻立刻就叫囂起來。
鄧安氣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也是要臉麵,否則的話,他可真的就自己動手了。
他看了看一旁的劉爭,見到劉爭還在這裡看著,才沒有動手。
不過,劉爭也清楚,鄧安這是在畏懼於自己,才不敢輕易的處置鄧颺。
既然鄧安不敢,那劉爭就來代勞好了。
反正,劉爭通過剛才的接觸,他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於鄧颺這個混蛋,也有了一個了解。
猜測到,鄧颺多半就是曆史上的那個台中三狗了。
權臣曹爽的走狗,自然讓劉爭沒有多少的好感。
“鄧家主,這件事情可否讓我處置?”
劉爭看了一眼鄧安,鄧安扭過頭來,看見了劉爭的話之後,一時間有一些驚喜,也有一些疑惑。
驚訝的是,劉爭如果能夠出麵處理這種事情的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