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確認一下,我重生了嗎?(2 / 2)

苟小寶感覺渾身特彆的疲憊,腦袋也昏僵僵的。不知不覺中苟小寶又睡了過去。 苟小寶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到有一個濕濕熱熱的的東西正在舔著他的手。他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大黑正在舔著他的手。

外麵今天是個好天氣,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破舊的炕席上。苟小寶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 狗小寶從炕上坐了起來,拿著炕邊上的抹布,跪趴在到炕尾部的五鬥櫃邊。伸出手拿起抹布,把上麵的黑白照片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

照片上麵的人是苟小寶的父親苟勝利,苟勝利是1986年5月10日後半夜,由於尿毒症後期引起的心衰,搶救無效引起的死亡。苟小寶的母親,在生他的時候由於難產,大出血沒有搶救回來。 現在苟小寶就變成孤零零的一個人了,父親的後事,多虧了兩個舅舅還有父親酒廠工會的孫主席。以及接替父親工作位置的酒廠經警隊的隊長江叔。

苟小寶又對著父親的遺像發了一會呆。心裡琢磨著,雖然不敢確保100%是重生了。但是也應該是差不多,隻要現在找兩件微不足道的事,確認一下子。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重生在了1986年。低頭看了一眼,蹲在屋地中間的大狗。小黑不知道乾什麼去了,大黑蹲在屋中間。也不叫,也不鬨,隻是把尾巴搖擺的呼呼生風。 苟小寶心裡一琢磨這是大黑餓了。

來到了外屋廚房,往鍋裡倒了半鍋水,挖了兩瓢粗麥夫子。這兩天辦事情剩的湯湯水水,也往鍋裡倒了一點,大火燒開後。盛了滿滿一洗臉盆,不敢現在就給狗吃,大黑和小黑嘴都急,怕燙著它倆。 苟小寶一邊等著狗食晾涼,一邊收拾著屋裡。這時候小黑不知道從什麼什麼地方跑了回來,一動不動的蹲在外麵廚房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盆裡的狗食。大黑和小黑秉承了軍犬的優良血統。不管它們怎麼餓,你不叫它們,你不把狗食端到外麵,放在地上,它們都不會吃。更彆說不認識的人給的吃的東西。也從來沒發現這兩個狗在院子內隨地大小便。苟小寶把涼了的狗食,端到院子裡,也沒有看兩個狗吃,就回到了屋子內。

坐在炕上之後才發現,炕尾的五鬥櫃是用兩把鎖鎖的。這時苟小寶才回想起前世,本來說好,中午不來的大舅媽和二舅媽在11點半的時候一塊兒來到了家裡。一人打開一把五鬥櫃上的一把鎖。五鬥櫃裡麵放著一塊手表一把自行車的鑰匙,還有一個鐵盒子。 苟小寶暗想著找來了一張紙一支筆,在上麵寫下來一組組數字,寫好後把紙疊了起來放在被子的底下。苟小寶又發了一會兒呆,就聽見礦上的大喇叭,開始播放國內新聞了。這就說明現在已經中午11點半了,礦上的工人到點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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