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同學關係,還管到她身上來了。
沒直接說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算是給他留麵子了。
聶兆有臉乍青乍紅。
滕鳳琴硬著頭皮承受著四下裡已經側目過來的目光,“我不愛吃,有饅頭就行,我媽用肉絲炒的鹹菜,比火車上的菜可好吃多了,你們倆也嘗嘗。”
說著,她把鋁飯盒往對麵推推。
餐車上的飯菜要一塊五一份,聶兆有父母隻是普通工人,這次下鄉,家裡為了他能過的舒服些,把家裡的錢都給他帶上了。
也不過二十塊錢。
一塊五對聶兆有來說是筆大數,吃一頓盒飯,就要花這麼多,那是他從小到大沒有做過,也不敢想的事。
有滕鳳琴給台階,聶兆有還是臉臊的通紅。
嘴蠕動半天,才憋出一句,“她這是什麼態度?”
李國梁是後回來的,隻看到聶兆有漲紅的臉,不明所以的用眼神詢問沈國平,沈國平直接給他一個後腦勺。
李國梁笑了,這時就聽到段春榮開口。
“兆有,你對何同學又是什麼態度?”
聶兆有,“我...”
“你和何同學隻是同校同年級同學關係,再說準確點就是陌生人,火車上接觸過兩天,你有什麼資格做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