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申轉身離去。
……
羌申與溫嫽分彆後,回了自己的主院。
他叫了熱水來,先沐了個身。
沐罷出來,便欲去書房,他出燕城月餘,家中已積下不少事。但才沒兩步,見一隨從快步而來,似有急事。
羌申望去,喊住人,“何事,如此行色匆匆?”
仆從跑得更快,到近前時,飛速報來,“老爺,大司馬至。”
“您且快去。”
主公?
羌申便快了腳步。
邊走,又問:“主公已到何處?”
“已至您堂中,是才方落座。”
羌申知道了,腳步走的更快。
至堂中,才入門,見果是主公,羌申作揖,“羌,叩見主公。”
謝屹支頷了首。
並還算和緩的說,“羌公請坐。”
羌申於左側方入座。
謝屹支不知心思的抓著手中一把匕首,但,眸底深處無人察覺的地方,其實他的表情已經很嚴肅。
忽而,見他把匕首收入袖中,眼睛則如虎如狼,突然掃向羌申。
與之相反,他說話的語速卻很慢,“羌公可知,屹何故又折返?”
羌申猜測肯定是有要事。
“可是出了什麼事?”立馬問。
謝屹支篤的一下敲了敲旁邊的矮幾,否定,“不是。”
不是?
謝屹支未再拐彎抹角,“羌公便如此看好王陣常?”
遠行一趟,本來離得溫家遠遠的,竟然還能再把溫嫽帶來?
還特地帶來了府上。
王陣常是有些能力,可也遠不及兆何等人,何至於對一個溫嫽幫了又幫,還讓她落腳燕城。
羌申眨眨眼睛。
從主公口中忽提的王陣常,到繼而反應到主公其實想提的是溫嫽,羌申用了一段時間才明白過來。
他想了想,道來:“主公,羌有一言,請容稟。”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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