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歡迎宿主登陸係統】
【現開啟搖一搖抽獎】
【咚咚咚】
【恭喜宿主抽到馬英龍痔瘡膏一盒】
陳興初躺在聚居地分配的狗窩中,看著手裡的痔瘡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這是幾個意思?
這小小的痔瘡膏拿來有何用?
“狗係統,你是不是詛咒我得痔瘡啊?”陳興初溝通係統。
“唉,狗宿主,東西是你自己抽到的,運氣不好可不能怪本係統哦。”係統反駁道。
陳興初道:“那你告訴我,這個痔瘡膏有什麼用?”
係統嘿嘿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
“狗屁天機,係統信不信我把痔瘡膏喂你嘴裡!”陳興初罵罵咧咧。
陳興初正和狗係統鬥嘴得不亦樂乎之時,屋外傳來了梁玉的聲音:“陳興初,給我出來,本姑娘來了。”
他收起痔瘡膏,麻溜的鑽出小屋,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梁玉。
“走,陪我出去溜達溜達。”
梁玉露出一口銀牙。
今日梁玉打扮格外惹眼。
一身緊致的作戰服,將傲人的翹臀曲線勾勒得充滿誘惑,讓人多看一眼都心跳加速。
陳興初不敢多看,唯恐自己虛弱的身子骨承受不住這等刺激。
“咦,你看,那邊吊著一個人!陳興初,走,我們過去看看。”
正在街道上溜達的梁玉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蹦蹦跳跳跑向城門口。
陳興初一路跟上,走到城門口,卻發現被吊在城門口被人用鞭子抽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老熟人張大軍。
奇怪了!
張大軍犯了什麼事兒,會遭到這種非人的折磨。
此時的張大軍已經被抽得皮開肉綻,吊在半空有氣進沒氣出。
陳興初有些不忍,想到梁玉對自己的好感度,試探道:“小姐,這人我認識,行為舉止老實得很……”
“你想救他?”
沒等陳興初說完,梁玉問道。
陳興初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點點頭。
“憑什麼?”
梁玉冷不丁問。
陳興初厚著臉皮道:“做個好人好事嘛。”
“我需要做好人好事麼?”
梁玉皮笑肉不笑問。
陳興初道:“那是當然,做好人好事能讓人心情愉悅。”
“咯咯咯,還有這種說法?”
梁玉笑聲如銀鈴。
“嘿嘿嘿。”
陳興初賠笑。
梁玉笑罷說道:“雖然你說的是鬼話,不過本姑娘心情高興,這個忙我幫了。”
說著,梁玉大步走上前詢問正在行刑的士兵:“為什麼打他?”
士兵見到來人是梁玉,連忙解釋道:“大小姐,這是城主的意思。”
“我媽的意思?”
梁玉問道:“他犯了什麼事?”
士兵搖頭道:“稟小姐,我們也不知道。”
梁玉略一思量,當即命令道:“把人給我先放下來,等我回頭問了我媽之後再說。”
“這樣不好吧?”
士兵有些為難。
“怎麼,我說話不好使了嗎?”
梁玉俏臉一冷,士兵馬上就招架不住了:“那小姐您得快去快回啊。”
……
梁玉帶著陳興初回到城主府,然後徑直便去見自己的母親。
此時的梁夜寒依舊撅著屁股躺在臥榻上。
梁玉對此已經習以為常,而陳興初看到卻有些尷尬。
“女兒,你怎麼來了?”
梁夜寒問。
梁玉道:“媽,我看到城門口有個奴隸被吊起來打,他犯了什麼錯?”
“你說那個張大軍啊,提到他我就來氣。”
梁夜寒白眼一翻說。
“到底怎麼回事啊?”
梁玉問。
梁夜寒道:“還不是我這痔瘡鬨的,心想找個醫生看看,沒想到這廝居然是個獸醫,把我當老母牛來治了啊,看我不抽死他。”
“媽,你這麼羞恥的姿勢不是張大軍要求的嘛?你都不信他,乾嘛還撅著屁股啊,看著多羞恥啊。”
梁玉嫌棄道:“讓其他人看到了,您一世威名都要保不住了。”
“誰瞪大了狗眼看到,我就弄死誰。”
說話間,梁夜寒看向了陳興初,身上竟然流露出了殺氣。
要知道這兩天梁夜寒正思索著怎麼找個由頭把陳興初給弄死,好借此平息了李泰的憤怒。
畢竟,相對於聚居地的穩定,犧牲一個小小的手下,還是很值得的。
這不,機會來了嘛。
梁夜寒翻身坐起,看向陳興初道:“小子,怪就怪你生了一雙眼睛,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還有什麼遺言需要交代的?沒有的話,本城主就送你上路了。”
“媽,你要做什麼?”
梁玉擋在了陳興初的身前。
自己老媽喜怒無常她知道,可為啥要對陳興初開殺戒呢?
“女兒讓開,今日我要宰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梁夜寒滿臉殺氣,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兒充斥整個房間。
這一切來得太快!
快到像是過山車一般。
任誰腦子都反應不過來。
但命懸一線,陳興初知道自己必須保持清醒。
關鍵時刻,陳興初開口道:
“城主姐姐莫要生氣。”
“嗯?你叫我什麼?”
繃著臉的梁夜寒突然俏臉上閃過一抹緋紅。
陳興初心知有戲。
果然女人都喜歡彆人把自己往年輕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