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初在酒店裡洗去了渾身的塵埃泥垢,換上了一身得體的衣服,然後出門拜見竇景明。
“你又穿越了!?”竇景明看到陳興初的第一眼,就開口詢問。
“你怎麼知道?”
陳興初覺得不可思議。
竇景明道:“你現在的情況比之幾天前,是肉眼可見的憔悴,所以我這麼猜的。”
“你真的是一個把握細節的高手。”
陳興初忍不住讚歎。
當下,陳興初將自己的情況和困境交代。
聽完陳興初的話,竇景明皺眉道:“那你打算怎麼破局?”
陳興初想了想,認真道:“我的辦法也很簡單,在這裡把那個叫徐長空的找出來,然後……”
說著,陳興初做了一個凶狠的眼神。
“那你準備怎麼找?”
竇景明問。
“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
陳興初道。
……
在竇景明的安排下,陳興初舉辦了一個私人小型的宴會,主要宴請的對象,就是貝東鵬。
雙方在一種非常友好的氛圍裡觥籌交錯。
酒酣耳熱之時,陳興初趁機找貝東鵬攀談:“貝兄弟認不認識一個叫徐長空的家夥?”
聽到許長空這個名字,貝東鵬當場一愣:“怎麼,陳哥您還認識徐長空?他是我師傅徐工的兒子。”
“哦,原來如此。”
陳興初心中大喜,但麵上不動神色。
“他現在在做什麼?”
陳興初看似隨意道。
貝東鵬道:“徐長空在我們兵工廠當學徒,拿的是單向的勞務合同,不過現在南方兵工廠改革,徐工都下崗了,徐長空我估計也隻有下崗的命運……小陳哥你和徐長空是舊相識?”
這是貝東鵬第二次詢問陳興初了。
陳興初嘿嘿一笑道:“認識倒是認識,隻是不怎麼光彩。”
“您說說情況,我和徐長空人挺熟的……”
貝東鵬借著酒勁兒,開始吹噓起來。
看著貝東鵬,陳興初臉上不經意流露出了一絲憐憫。
這個家夥,大概還不會知道,未來自己全家會被徐長空趕儘殺絕呢。
“這個人的聯係方式你給我,另外奉勸你一句,離他遠一點。”
陳興初道。
“啊?”
貝東鵬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交出了徐長空的聯係方式。
陳興初一邊看著徐長空的名片,一邊小聲對貝東鵬嘀咕道:“這個家夥網賭欠了我很多錢,你離他遠一點。”
“不會吧?”貝東鵬睜大了眼。
“嘿嘿,之前世界杯他借了我三千萬買德國贏,現在居然賴賬不還。”陳興初一臉正經道。
“多少?”
貝東鵬當場人麻了。
三千萬呢,普通人三千塊一個月,得打工八百年。
陳興初聯係方式已經到手,索性和貝東鵬胡謅起來:“這話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但我醜話說在前麵,萬一打草驚蛇讓這個家夥跑了,我追不回來債,我可拿你開刀哦!”
說這話的時候,陳興初是存心要嚇一嚇貝東鵬的,所以不經意間流露出了殺氣。
當這股殺氣籠罩貝東鵬的時候,貝東鵬終於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