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容端靜還一個勁兒勸周又菱。
周又菱最終隻能以自己要睡覺躲避。
等容端靜走後,病房裡隻剩下周又菱和寶寶兩個人。
周之山和容慧英都不在,因為月子中心有人照料,所以容慧英也時不時地回去準備一些東西給周又菱帶過來。
最近因為食色在B市的分店即將開業,周又菱便拜托爸爸周之山前去主持大局。
房間裡的安靜隻是片刻,沒一會兒,房門被打開,付勳州站在門口。
付勳州顯然也打理過,全身上下都煥然一新,連頭發也理短了不少。
坦白說,他這幅樣子是真的非常迷人。整個人高大帥氣,看起來自信又有朝氣。
若是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過往,周又菱這一眼見到付勳州,恐怕也容易心猿意馬。
見坐在床上的周又菱,付勳州問:“好點了嗎?”
周又菱點點頭:“好多了。”
付勳州邁開腳步進入房間,一並道:“嗯,下次多注意。”
周又菱腦海裡想著容端靜的話,並未趕走付勳州,就當做一般朋友看待他。
但周又菱不免有些好奇問周又菱:“你是怎麼知道我發燒的?”
付勳州頓了一下,腦海裡突然掠過一些畫麵,他輕歎了一口氣,說:“直覺。”
男人也有第六感。
付勳州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周又菱發燒的時候,她的臉頰也是那麼紅彤彤的,眼神有些異樣。但具體如何,他也說不出所以然。加上付勳州對於女人產後的理論知識也豐富,所以當時大致就判斷了周又菱是否因為乳腺炎而導致發燒。
沒想到,付勳州的猜測還真的對了。
周又菱點點頭,對付勳州道:“謝謝。”
“不用客氣。”
房間裡很快陷入短暫的安靜。
就在這時,躺在嬰兒床上的木木突然發出一些響動。
小家夥醒了。
付勳州大步走到嬰兒窗前,欣喜地側頭對周又菱說:“寶寶醒了。”
木木還在月子裡,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醒著的時間比較少。所以每每看到木木醒了,一家人都很興奮。
周又菱也高興,忙說:“我要看看他。”
付勳州小心翼翼將木木抱起來,繼而走到周又菱的麵前,他俯身將孩子交給周又菱,還不忘指導她:“小心,要橫著抱,小心把木木的腦袋放在你自己一側的臂彎裡,再用手腕和手護住木木的腰背部。”
老實說,周又菱還真的沒有抱過小家夥幾次,真的是生疏。有付勳州在一旁指導,周又菱心安不少,她還怕自己動作不對,小心詢問付勳州:“我這樣對嗎?”
“很棒。”付勳州道。
有了付勳州的鼓勵,周又菱仿佛也更加自信,她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家夥,笑著說:“小木木,你知不知道媽媽昨天有多難受啊,我都發燒了呢。”
付勳州聞言,幫小家夥回答:“知道媽媽辛苦,所以他才那麼乖。”
不哭不鬨的小木木,真的是很讓人省心,就連月子中心的人都說木木特彆乖。
周又菱心裡母愛泛濫,很想低頭親一親木木,但她知道這樣做不好,所以隻能伸手輕輕動動他的臉頰,再動動他的小手。
從醫院到月子中心,算算時間也有十來天了。周又菱是眼睜睜看著木木一天天發生變化,和剛出生的時候完全不同了。現在的木木雖然還小,但眉目已經非常清秀。
“你長大後也要那麼乖哦,不能讓媽媽太操心。”周又菱一臉溫柔對懷裡的木木道。
小家夥仿佛是知道周又菱在和自己說話,張了張嘴巴。
周又菱下意識問付勳州:“他想表達什麼?”
“餓了。”付勳州淡淡道。
周又菱聞言了然,連忙打算哺乳,但見到付勳州就站在自己麵前,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他說:“我要哺乳了。”
這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讓付勳州退避三舍。
但付勳州仿佛沒有意會周又菱的意思,站在原地不為所動,急得周又菱大喊:“哎呀!你快出去啦!我要喂奶了!”
付勳州淡笑,道:“你喂你的。”
周又菱皺眉:“你彆看我。”
付勳州輕歎一口氣:“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是沒有看過的?”
怎料話剛說完,一個枕頭就直直地朝付勳州砸了過來。
付勳州機警地一把接過枕頭,輕輕舒了一口氣:“怎麼?我又沒有說錯。”
周又菱一臉羞赧:“你閉嘴!”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