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勳州放下魚缸,笑說:“你那麼聰明,不如自己猜猜。”
“懶得猜。”周又菱說著側頭,看到牆上的一副字帖。
這字帖是周又菱的手筆,還是在南州市的時候寫的。
周又菱看到這字帖,皺著眉:“你把這個掛在這裡乾什麼嗎?難看死了。”
付勳州卻道:“我倒是覺得寫得挺好的。”
字帖上寫的是《水調歌頭》,也是周又菱練字許久的結果。
剛嫁給付勳州的時候周又菱想要學著做個文化人能配得上付勳州,便有事沒事地天天練字。可好像無論她怎麼寫,這字始終沒有付勳州寫得好看。
這首《水調歌頭》是周又菱很喜歡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好不容易寫得還算能見人,還被付勳州嘲笑了一頓。
周又菱真真覺得,現在的付勳州嘴裡恐怕沒有一句真話。之前說她的字寫得不好,現在又說寫得挺好的。
“既然沒什麼特彆的東西給我,那我回去了。”周又菱說。
付勳州攔住周又菱的去路,說:“還有好東西。”
周又菱蹙眉:“什麼?”
“酒。”
自己家裡釀的高粱酒,是特地請了有名的釀酒師釀的。
付老爺子沒事喜歡小酌一口,家裡總是少不了酒。
周又菱將信將疑:“爺爺還讓你帶酒給我?”
“嗯。”付勳州點點頭。
“要不要嘗嘗。”付勳州問。
周又菱直接拒絕:“算了,我早已經戒酒了。”
說起來,周又菱不免想到付勳州宿醉的那一晚。
想著,周又菱輕聲哼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付勳州問。
周又菱說:“就你這點酒量,還好意思說嘗嘗?”
“說得好像你挺能喝似的。”付勳州到了兩杯酒,有拿出一個盤子,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些花生米。
周又菱笑看著,說:“你這架勢倒是挺足的。”
付勳州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豬說誰呢?”周又菱道。
付勳州張口想說話,但轉念一想,笑著搖了搖頭。
周又菱這句話裡是變著法子地給付勳州挖坑。
“嘗嘗。”付勳州誘惑道。
周又菱看著麵前這一小杯酒,說不心動是假的。付家的酒就一向都是好酒,況且還是付老爺子的最愛。
想了想,周又菱端起那杯酒輕輕地抿了一口。
許久未曾喝酒,這一口仿佛喚醒了記憶。
周又菱輕歎了一口氣。
不虧是好酒啊。
付勳州也端起酒杯來淺嘗一口,他把花生米往周又菱的麵前一推。剛好,門口有人喊:“是付先生的外賣嗎?”
“是的,麻煩請進來吧。”付勳州道。
外賣小哥左右手提著兩口袋外賣進來,將食物擺放在周又菱和付勳州的麵前。
據周又菱所知,付勳州好像從來沒有點過外賣吧?
周又菱問:“這是什麼情況?”
付勳州親自將外賣盒打開,身上似乎也多了些人間煙火的氣息。
燒烤的香味瞬間蔓延開來,也讓人食指大動。
付勳州看著周又菱,將自己的酒杯拿過來和周又菱的碰了一下,說:“聖誕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搓搓手,期待下一章,,,m.....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