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周又菱出來見付勳州還在哄周燃,便緊張地問:“木木怎麼了啊?”
付勳州低聲道:“可能是環境有些陌生,他睡得不太踏實,需要一段時間適應過後就好。不過他現在已經深眠了,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再醒了。”
周又菱輕歎一口氣,見付勳州走到自己麵前。她心裡莫名有點緊張,有些虛心地低聲問:“你乾什麼?”
付勳州搖搖頭,轉而拉住周又菱是手,帶著她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周又菱覺得彆扭極了,想離付勳州遠一些,可付勳州卻直直靠過來。
眼見著這個人就要貼到自己身上了,周又菱伸手抵著他:“你能不能彆鬨?這裡不是你家。”
付勳州邪氣地低低一笑,伸手將周又菱攬在懷裡,在她耳邊道:“我們在這裡是不是沒有做過?”
周又菱優秀又惱,伸手就要甩付勳州一巴掌,反被付勳州一把抓住手腕。
男女之間體力懸殊,真要動手,周又菱根本不是付勳州的對手。
“不鬨,就抱一會兒。”付勳州低聲道。
他說著直接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幾秒,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房間裡很安靜,安靜到躺在床上的周燃的輕輕鼾聲的聲音都一清二楚的。
付勳州把的雙手牢牢地禁錮著周又菱,他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雖然付勳州並未有什麼逾越的動作,可周又菱被他如此這般抱在懷裡,加上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脖頸處,她便筋骨酥軟起來。
好一會兒,付勳州突然說:“晚上見到媽了。”
他平靜地敘述。
周又菱輕輕“嗯”了一聲,知道他說的是她的前婆婆。
“她跟我提到你了。”付勳州說。
周又菱這次沒有說話。
付勳州抬頭,看著周又菱問:“不想聽到她麼?”
周又菱說:“其實很奇怪,雖然心裡很不喜歡她,卻也忍不住好奇她最近過得怎麼樣。算起來,我似乎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過問過她了。”
“本來也已經和你無關了。”付勳州說。
周又菱聞言白了付勳州一眼:“那你還跟我說?”
付勳州下意識低頭在周又菱的臉頰輕輕吻了吻,說:“她想見你一麵。”
周又菱直接拒絕:“我不想見她。”
“嗯。不想見就不見。”付勳州說。
周又菱轉頭看著付勳州:“你怎麼不勸我去見一麵?”
付勳州攏緊了懷裡的周又菱,說:“我不想逼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周又菱聞言輕哼了一聲,心裡卻突然有些泛甜。
付勳州空出一隻手輕輕扣住周又菱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雙唇。
雖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周又菱每次都會因為付勳州的吻忘了方寸。
今天的吻周又菱卻是膽戰心驚的,一來是因為在家裡,二來是不遠處就躺著周燃,周又菱總覺得自己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眼見著馬上就要擦槍走火,周又菱喘著氣捂著付勳州的嘴巴不讓他再吻自己。
“不可以。”周又菱說。
付勳州倒也不再動作,轉而繼續抱著周又菱。
“還記得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嗎?”付勳州問。
周又菱想了想,“記不太清楚了。”
付勳州說:“我記得。是我們結婚後回門的那天,還在這裡住了一晚上。”
這麼一說,周又菱好像又有點印象了。
說起來,付勳州來這裡的次數也幾乎是屈指可數。他那麼忙,自己家裡都回得少,更彆提周又菱的家裡。可他的禮數倒也一直是很周到的,逢年過節該來總是要抽空和周又菱一起回娘家來見父母。
“你把這個記得那麼清楚乾什麼?”周又菱問。
付勳州低低笑了一聲,轉而輕輕在周又菱的脖頸上啃了一下,說:“那天晚上你突然來了大姨媽,讓我憋了一個晚上。”
“有嗎?”周又菱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付勳州“嗯”了一聲,說:“好了,不說這個了。”
周又菱卻愈發來了興致:“付勳州,你是不是經常滿腦子那些東西啊?我可是清楚記得的,不管你再怎麼忙,回了家也免不了跟我那個那個。”
“哪個哪個?”付勳州壞笑。
周又菱氣:“就是那個啊!”
她說完伸手重重地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付勳州不再氣周又菱,老實說:“我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況且家裡有個那麼美的老婆,誰能把持得住?”
這話倒是周又菱第一次從付勳州的嘴裡聽到,不免讓她臉上一紅。可卻是不太相信的。
周又菱一臉不屑道:“花言巧語。誰不知道你外麵見到那麼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比我美的,比我漂亮的可多了。”
付勳州卻搖頭道:“老實說,我這些年在工作上確實也接觸過不少異性,但我從未有過任何其他的想法。至於對方美不美,漂不漂亮的,我更不會在意。”
周又菱輕哼一聲:“花言巧語。”
付勳州道:“我哪裡花言巧語了?實話實說而已。”
周又菱質問:“實話實說?那你以前為什麼老不著家?”
付勳州:“忙是其一,其二也是想躲著點你。”
“躲我?”周又菱這就不懂了。
付勳州說:“我就怕在你這溫柔鄉裡出不來,連班都不想去上了。”
周又菱這下是真的說什麼都不信:“花言巧語花言巧語!”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又抱著坐了一會兒,周又菱低聲道:“我困了,要去睡覺了。”
付勳州輕輕“嗯”了一聲,說:“一起睡。”
周又菱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不行,你回你自己家。”
付勳州又開始耍賴:“我要留下來照顧木木。”
周又菱說:“木木不需要你照顧,我自己會照顧!”
付勳州一臉疑問:“你確定?萬一他半夜醒來了惱個不停,你保證自己能夠應對?”
周又菱猶豫了一下:“我應該可以的……”
雖然她幾乎沒有在半夜哄過周燃的經曆,但不代表她不能學著去做。
付勳州搖頭:“好了,木木的爸爸都在這裡了,就讓媽媽睡個美美的美容覺,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爸爸來。”
爸爸一詞,到底是讓周又菱原本就不太堅定的心被一舉擊敗。
周又菱被付勳州推著睡到了木木的左側,付勳州自己則睡在木木的右側。
兩個人左右睡在一邊木木睡在中間,這倒是第一次。
周又菱看著正在熟睡的木木,忍不住低頭在他肉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豬頭,居然那麼小就打呼嚕了。”周又菱雖然一嘴嫌棄,心裡卻是滿滿的愛。
付勳州則滿臉寵溺看著周又菱,說:“你還不是一樣。”
“我怎麼啊?”周又菱道。
付勳州說:“你也打呼嚕。”
“我才沒有呢!”周又菱極力反駁。
付勳州說:“是麼?我怎麼記得有隻小豬躺在我懷裡打呼嚕?”
周又菱輕哼:“那是我太累了,我平時是不打呼嚕的。”
付勳州點頭:“嗯,那天的確是讓你太累了點。”
說了一圈,周又菱發現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索性不再和付勳州多說廢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困意襲來,周又菱的雙眼開始打架。
沒一會兒,付勳州突然起身,從床的這一邊走來躺在周又菱的身側。
周又菱昏昏欲睡之際感覺到自己被付勳州抱在懷裡,咕噥了一聲。
付勳州寵溺地吻了吻她的臉頰,道:“老婆,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跨年啦!祝你們新年快樂噢~,,,m.....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