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問付勳州:“你想說什麼?”
“我們複婚吧。”
一句話,讓空氣瞬間凝結。
誠然,周又菱這段時間是和付勳州在糾纏不清,也和他發生過一些不道德的關係,在心理上也曾依賴過他。
但沒由來的,聽到“複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周又菱像是被點燃的炸.藥包,仿佛頃刻之間就能爆炸。
她從未想過複婚,也不想複婚。當初離婚時的決絕,注定了這段婚姻的不完美。周又菱不想再和付家的所有人見麵,也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的關係。
“你說什麼?”周又菱一字一句問得清楚。
付勳州不卑不亢再重複了剛才的那句話:“我們複婚吧。”
“不可能。”周又菱道。
付勳州想靠近周又菱,被她躲開。
周又菱的眼神堅定,道:“付勳州,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要覺得這段時間你和之間發生了什麼,就覺得我們之間有可能。我們之間,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複婚。”
“為什麼?”付勳州問。
“沒有什麼為什麼。”周又菱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她下意識是這樣想的。
她和付勳州已經離了婚,就沒有再複婚的可能性。若是再複婚,那她又成什麼了?
周又菱覺得自己的心裡很亂。
付勳州:“那我們這段時間,在你眼裡又是什麼?”
周又菱不敢直視付勳州的雙眼,冷冷回應道:“之前說過的,我們隻是炮友。”
付勳州點點頭,忽而輕聲一笑:“很好,炮友。”
他說完,臉上倒是不見什麼喜怒,轉而回了房間繼續照看周燃。
慶幸的是,後半夜周燃沒有再發燒,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又是活蹦亂跳的樣子。
清晨,付勳州給周燃喂了藥之後離開,他依舊和往常一樣,幾乎把周家當成了自己的家。
周又菱不敢正視付勳州,一直到他離開,也沒有再和他說過一句話。
一向善於觀察的容慧英到底是發現了些許的不同,等付勳州走後,問周又菱:“我怎麼感覺今天早上的氛圍有點奇怪?”
“有嗎?”周又菱低頭喝粥。
巧合的是,早上的粥居然是南瓜粥。
不同於付勳州做的南瓜粥,甜甜的南瓜粥才是它本來該有的味道。
容慧英問周又菱:“你和勳州鬨彆扭了?”
“沒有啊。”周又菱說著故意吸了吸鼻子,“我自己都還感冒呢。”
容慧英這才點點頭:“你感冒了注意點,可彆再傳染給周燃。”
昨晚周然突然發燒可著急懷了一家上下,是以,容慧英趕緊讓還在北京過春節的保姆阿姨回來。
保姆阿姨帶了周燃那麼久,體貼又周到,也幾乎當周燃當成了自己的親孫子,聽聞周燃生病,而話不多說收拾行囊趕回南州市。
一張機票,三個小時,北京直接到南州市。
中午的時候周又菱就見到了保姆阿姨。
有了保姆阿姨後,一家人仿佛都鬆了一口氣。
到了下午,周又菱就被容慧英狠心地趕出了家門。
容慧英對周又菱說:“你外麵朋友多,要不然就住酒店,先把感冒養好了再回家。”
反正按照容慧英的意思來說,周燃這次之所以會感冒,都是因為周又菱給傳染的。
不得已,周又菱隻能被趕出家門。
戴著口罩和周燃依依惜彆之後,周又菱便乘車去準備去找聰詩。
一路上,周又菱望著窗外,思緒橫飛。突然覺得不在家裡也好,出去可以散散心,不用總是想著付勳州這個狗男人。
想到付勳州這個狗男人周又菱心裡就一肚子的火。
若真是說要複婚,他也太沒有誠意了吧?
居然什麼表示都沒有!
周又菱越想越覺得很生氣,就想找個人好好吐槽吐槽,於是就找上了聰詩。
聰詩單身二十幾載,自己在南州市買了一套房子,無憂無慮,可以說是眾人羨慕的對象。
周又菱熟門熟路找到聰詩的家,按響了她的房門,沒想到,來開門的卻是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頭發寸短,正在套衛衣,顯然有些淩亂。
期間,他與周又菱目光對視,不修邊幅的樣子難掩帥氣。
周又菱怔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可能找錯地方了。”
“找聰詩麼?”男人開口。
周又菱點頭。
狄遠航穿好衣服,一臉尷尬地對周又菱說:“你好,我是狄遠航,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周又菱,聰詩的閨蜜。”
周又菱卻絲毫想不起這個狄遠航是誰。
狄遠航意識到周又菱眼底的迷茫,適當地給出關鍵詞:“昨天婚禮,伴郎。”
周又菱一聽瞬間激動:“啊!居然是你!”
狄遠航點點頭,請周又菱進屋。
“聰詩呢?”周又菱問。
狄遠航說:“還在睡覺,那個……既然你來了,我就走了。”
“嗯?”周又菱不解,“你不和聰詩打個招呼?”
狄遠航搖搖頭,示意周又菱小聲:“她可能會想殺了我。”,,,m.....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