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周燃小朋友迎來他的周歲生日,與此同時,他也終於學會了走路,開始大搖大擺。
六月初,柏令雪宣布自己懷有身孕,並且肚子裡那個小生命已經有三個月大,她已經是準媽媽啦。
七月初,聰詩發來了請帖,她馬上就要訂婚了,對象就是那個她要負責的人狄遠航。
……
到了十一月,南州市漸漸開始降溫,周又菱穿上了薄薄的針織衫。
十二月初,南州市迎來了一場不小規模的降雪,據說是百年難得一遇。
清晨,雪已經積了不少。
“下雪了!”周又菱一早給所有人打了個電話,讓她們去看雪。
柏令雪接到電話,一副睡意朦朧:“周小姐,我這個準媽媽想睡個好覺不容易啊!現在才幾點?”
“七點了……”周又菱說。
柏令雪大吼一聲:“七點你就給我打電話!外頭天都還是黑的!”
“啪”地一聲,準媽媽掛斷了電話。
周又菱轉頭又給聰詩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頭聰詩叫了周又菱一聲姑奶奶:“你知道我是淩晨三點才睡的嗎?”
“你為什麼總是睡那麼遲?早睡早起才能身體好。”周又菱說。
聰詩“切”了一聲,無情地掛斷了電話。
所有人都覺得周又菱太無聊,就連周燃小盆友對雪都不感興趣。
已經一歲半的周燃早會開口說話,還嗤笑周又菱:“媽媽,雪沒意思。”
容慧英笑話周又菱:“你還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子呢?每次下雪就那麼高興。”
周又菱癟癟嘴,被攪地興致全無。
雪還在下,忽大忽小。似乎能堆一個小小的雪人了呢!
周又菱因為感冒的原因,隻能趴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的雪,真想伸手去摸一摸啊。
看了老半天,容慧英經過時又笑話周又菱:“還沒看夠啊?我就不明白了,這雪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的呀。”周又菱說。
容慧英笑著搖搖頭走開,偌大的客廳隻剩下周又菱一個人。
周又菱聽到自己電話鈴聲響,起身去茶幾上拿手機。
是付勳州打來的。
周又菱劃開通話鍵:“喂。”
“又又。”付勳州輕喊一聲她的小名。
“嗯?”
付勳州笑:“我看到外麵下雪了。”
聽到下雪這個詞,周又菱來了精神:“是呀!”
付勳州說:“想玩雪嗎?”
周又菱精神更足:“想的呀!”
像個孩子。
“出來。”付勳州說。
周又菱心裡高興,“你在哪裡?”
付勳州:“你家門口。”
周又菱連忙穿了毛茸茸的拖鞋,正準備往外麵趕,就聽那頭付勳州說:“記得穿外套,穿好鞋子。”
“我等你。”付勳州說。
皺皺眉,周又菱還是乖乖聽話,畢竟現在在感冒當中,身體最重要。
掛斷電話,周又菱去穿了厚厚的羊羔毛外套,又戴上了帽子,還套上了雪地靴,明明快三十歲的年紀,倒還像個小姑娘似的。
衣服穿好,周又菱打開家門,就見白花花的雪地上有一束愛心形狀的紅色玫瑰花。
付勳州現身,朝周又菱走來。
周又菱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警惕道:“你想要乾什麼?”
“你希望我現在乾點什麼?”付勳州微微抬眉,危險靠近。
周又菱又往後退了一步:“壯士!請冷靜!”
“已經夠冷的了。”付勳州說著,單膝跪地,朝周又菱遞上戒指。
周又菱湊近看了眼那枚戒指,問付勳州:“你現在是不是得說點什麼?”
這氣氛,怕不是要求婚?
果然。
付勳州頗為不自然地清了一下嗓子,將練習了將近八百遍的話說給周又菱聽:“再嫁給我一次,好不好?”
周又菱朝付勳州咧開嘴,忽而臉色一變,對他吐了一下舌,大聲道:“不好!”
總之。
付勳州的追妻之路還很漫長啊。,,,m.....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