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是越來越覺得付勳州臭不要臉了,但卻莫名其妙對他的臭不要臉十分受用。
在工作上受了些許的委屈,可見到這對父子,周又菱心裡似乎也舒服了許多。
當然是不讓付勳州親的。
周又菱見付勳州靠近了,伸手推一把他:“彆鬨。”
付勳州也不鬨,隻是隨著這兩年修煉,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很快發現周又菱的臉色有些不同,於是問:“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周又菱明知故問。
在外一天,周又菱綁著的馬尾有些鬆散,幾縷頭發落在臉頰上,彆有一番風情。
付勳州說:“工作上的事情?”
周又菱不擅長說謊,但又不能否認,便悶不啃聲,低著頭。
付勳州循循善誘,開導:“我知道你的性格好強,總是報喜不報憂。但我是誰?我可不是你最‘討厭’的人麼?跟我說說也不打緊。”
周又菱聞言抬頭看了眼付勳州。
心裡藏著事,說出來多少算是一種宣泄。
想了想,周又菱坦白。
付勳州聞言,輕輕拉住周又菱的手,給她解惑。
從前付勳州從一個無名小輩坐上付氏集團總裁的位置,遭受到的壓力可想而知。周又菱在工作上遇到的那點小問題對付勳州來微不足道。
付勳州還不忘給周又菱戴戴高帽:“你馬上就要開第三家分店了,和你比起來,現在我的簡直算是一事無成。”
周又菱“切”了一聲,說:“你彆那麼謙虛行嗎?前些日子我還記得你投資分紅了呢。”
“那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付勳州說。
周又菱說:“你不知道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付勳州點點頭:“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說是運氣,其實真是付勳州謙虛了。
一年前,付勳州看重一個項目,幾乎將自己所有的身家投進去。這是一場豪賭,若單單是拚運氣顯然站不住腳。付勳州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周又菱很佩服付勳州的一點,是他在事業上拿得起放得下。當初說在付氏集團辭職就辭職,現在說投資就投資。付勳州處事大氣從容,從來不會為自己做過的決定後悔,也不會怨天尤人。
聊了一會兒,周又菱的心情看起來也好了許多。付勳州便又開始不正經,一點點朝周又菱靠近。
周又菱紅著臉躲閃,不料一把被付勳州一把拉住按在身下。
對於耍流氓這件事情,付勳州也似乎越來越嫻熟了。
“彆鬨。”周又菱彆開臉,不看付勳州。
付勳州卻一臉嚴肅,道:“咱們說個正事。”
周又菱問:“什麼?”
付勳州說:“先申明,我並沒有要和你爭搶周燃的意思。隻不過,隨著今天帶了一個下午的周燃後,我突然覺得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似乎挺不錯。”
周又菱皺皺眉,問付勳州:“你該不會是想把周燃接到你那邊住吧?”
付勳州搖頭:“準確地說,是你們母子兩人都來。”
周又菱白眼:“做夢!”
付勳州輕歎一口氣,早已經料到結局。於是咬咬牙,低頭在周又菱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怎麼就那麼擰巴?”付勳州狠狠地問。
追妻漫漫長路,付勳州像是唐僧取經,要經曆九九八十一難不成?
“喂!你屬狗的啊?怎麼老是咬人!”周又菱躲閃。
“就要咬你。”作起來的付勳州,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周燃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不對,應該說周燃是和付勳州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很多時候,這父子兩的言行舉止都很相似,加上相似的麵容,不得不讓人感歎基因的強大。
周又菱說:“你不覺得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也挺好的嗎?”
付勳州悶悶地說:“不覺得。我想要每天清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你們母子倆。”
周又菱輕哼:“看久了未必會喜歡。還是現在這樣好,隔三差五見一麵,永遠保持新鮮感。”
“你又開始跟我扯歪理。”付勳州上下其手。
然而,男女體力懸殊,周又菱根本躲不開付勳州。她忍著癢和酥麻,氣急敗壞。
鬨騰地差不多了,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的,突然也有了感覺。
付勳州低頭,正準備親吻周又菱的雙唇時,猛然聽到周燃奶聲奶氣地問:“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呀?”
付勳州和周又菱聽到聲音的一瞬間,立馬分開,猶如兩隻驚弓之鳥。
周又菱紅著臉,企圖轉移話題問周燃:“兒子,你醒啦,還要再睡一會兒嗎?”
周燃一臉睡眼惺忪的,但還是搖搖頭,堅持問:“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呀?”
周又菱不知如何回答,伸手掐了一把付勳州的腰。
付勳州笑著說:“我剛才在和你媽媽在玩遊戲。”
一聽到遊戲,周燃就來了精神,立馬問:“玩什麼遊戲啊?我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