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這一桌,除了白陶外,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氣氛也比平時熱絡。
大牛已經開始勾肩搭背,“ 陶哥,我跟你說,跟著咱們錚哥混準沒錯。
想當初在軍營的時候,錚哥作為百夫長,對我們這些手底下的人,那叫一個好。彆的百夫長手下的兵都可羨慕我們了。
記得有一次,糧草沒到,咱們餓的實在沒東西吃,錚哥帶著他手下所有十夫長,跑到深山裡打了好些獵物,還受了傷。
軍中紀律嚴明,這事兒本來是不被允許的,最後錚哥一個人扛下了所有,挨了20軍棍,還被降為十夫長。”
邱大牛作為當時裴錚一手提拔的十夫長,現在想起這事兒,都感動的流眼淚。
“ 陶哥,你是不知道,那段時間錚哥被彆的百夫長笑話慘了,因為官大一級,可勁兒欺負咱錚哥,還好咱錚哥厲害,沒多久就立了功。又重新當回了百夫長。”
裴錚看邱大牛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伸手把他麵前的酒碗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