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給你,你給晚清包紮,我來管承安。”
葉鶴禮溫柔的將消毒酒精和金瘡藥遞給薛雪柔,拉過葉承安被劃了一道長口子的胳膊,直接拿起酒精往上倒,動作相當粗魯豪放。
葉承安傷口處火辣辣的疼,瞬間嚷嚷了起來,“爹,你是不是不想要我這個兒子了?你瞅瞅我娘,多溫柔,我不求你能溫柔,但是起碼給我有個準備不是?”
“廢話,不想要你老子至於浪費這點藥?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著就行了,包紮完還有其他事呢。”葉鶴禮很欠的吐槽,手下動作絲毫沒減弱。
葉晚嬌瞅著她爹的動作就像是在刮豬皮似的,看的她眼角直抽抽。
葉承安被包紮完手臂打死不用葉鶴禮幫忙了,自己手腳麻利的給其他傷口上藥,就連背上夠不著的地方也舍近求遠的讓葉老夫人幫忙。
夜色朦朧,葉晚嬌在親眼看見祖母把藥抹到邊上時,終是忍不住上前打斷,“祖母,您圍好被子,我來幫大哥上藥吧!”
葉承安歪頭看著,拖著尾音懶懶道:“大哥真沒白疼嬌嬌,你看看爹,恨不得讓我傷口裂的更大,還是嬌嬌好,跟撓癢癢似的。”
葉晚嬌: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還是傷的不夠重。
相比之下,葉晚清就安靜多了,她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一言不發的讓薛雪柔幫忙上藥。
看著她身上的傷痕,薛雪柔心疼壞了,嬌嬌軟軟的一個姑娘,上次的傷剛好,這下又掛上彩了。
等眾人安頓好,一行人這才圍坐在一起取暖烤火。
葉鶴禮眼神意味不明,眸光環視眾人,在鏢師們的臉上停頓了幾秒,這才沉著臉問道:“你們誰能說說具體情況?”
“葉大哥我來說吧!”趙四討好的笑了笑,然後自告奮勇擠到了他身邊。
葉家請鏢師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但如今幾次三番置身於危險的境地,鏢師們都未能及時出現,趙四一下子就看出了葉鶴禮眼中的懷疑。
“情況是這樣的,夜裡我們睡得正沉時,外邊突然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走火了,聽到動靜後,兄弟們感覺互相推搡著醒來,情況緊急,當時我們就隻拿了懷裡一直抱著的劍,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上。”
趙四說到這裡,特意抬腿示意,葉承安見狀沒好氣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