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十分有眼色的搬了一桌椅過來,隨後,紀無雙坐在那裡現場挨個把脈,中氣十足的指出每個人的病情。
他旁邊還擺放了葉晚嬌的桌椅,每當紀無雙把脈完之後,葉晚嬌一個個核查,小臉繃著,儼然是一個小中醫的模樣。
而且,她每次都能說到點子上,基礎勉強紮實。
紀無雙眼裡流露出滿意,卻是撇撇嘴,“醫術馬馬虎虎吧!有點老夫當年的模樣。”
葉晚嬌“……”
這邊熱火朝天的把脈紮針,而葉鶴禮與葉承安這邊卻是遇到了困難。
城主府的管事領著兩人來到當初安排的地點,發現這個醫館壓根沒開,空無一人。
而他安排的手下,眼下不知身在何處。
葉承安望著門窗緊閉的醫館,傻眼了。
“爹,這怎麼辦?”
葉鶴禮輕蹙眉頭,轉頭詢問管事,“你可知這裡的大夫和夥計人哪去了?”
“應該……在王府或者難民營吧!”管事被問到心虛的說道。
他一個城主府管事哪裡會管城中醫館的定向,特彆是近日如此忙碌,壓根就沒注意。
大部分大夫都被召集起來,而醫館都是第一波被傳染的,有八成的人都被關到了難民營。
葉鶴禮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道“你帶著爹進後院看看。”
沒有鑰匙,隻能爬牆了。
“好!”葉承安直接一把扛起葉鶴禮,大步流星繞到後院,腳尖一點,一下子就翻了進去。
管事望著他輕鬆的背影略微沉思,怎麼覺得背影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