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無慘看到冬月還在喝著他幾天前給的血液時,頗為無語:
“血液隨時都有。”
冬月茫然:“我一次喝不了太多。”
無慘:……
……
幾天後,冬月正在書房看書時,無慘的實驗室傳來容器炸裂的聲音。
聽聲音好像不止一個。
冬月走進實驗室,就看見滿地的玻璃碎渣,所有的架子上空空蕩蕩。
無慘大人站在實驗台前,雙手撐在桌子上,手上青筋暴起。
他低著頭,渾身散發著怒火,低吼道:“為什麼?為什麼又失敗了?”
這句話說完,就轉頭看向冬月,身上殺意外泄。
冬月忍不住繃緊身體,警惕地看向無慘。
壓力如潮水般向他湧來。
他忍不住後退一步。
自己還是太弱了。
連這樣的壓力都承受不住。
注意到冬月的警惕,無慘這才將暴怒的情緒壓抑下來。
冬月還有彆的用途。
無慘的臉色恢複冷靜:“收拾一下,過幾天準備出門。”
他率先走出實驗室,在走出書房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冬月。
冬月立即擬態成狗的樣子。
他跟在無慘身後,眼睜睜地看著無慘裝作愧疚的樣子,告訴女仆自己‘不小心’把容器打碎了。
女仆憐愛地看著小少爺:“沒關係,少爺,那些實驗器材隻不過是完成了他們的使命。”
“老爺已經提前買好新的實驗器材,是從國外一家新的廠商那買的,正好少爺可以幫老爺看看這些器材怎麼樣。”
無慘收起臉上的愧疚,又裝出無比高興樣子:
“那我一定會幫父親好好試驗的。”
女仆走進實驗室,迅速將實驗室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完畢後,又吩咐其他人將庫房裡的實驗器材搬進來,確保每一個架子放的滿滿當當才停下來。
可以說十分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