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司洵一再堅持,楚景言隻能將風鳴草收下,這風鳴草雖被楚景言輕巧地拿在手上,但楚景言卻覺著似黃金般沉重。
不,應該說,這風鳴草的價格,已經可以和黃金相抵了......
“司洵師弟,有個疑問在我心中很久了,我實在太想問......”楚景言拿著風鳴草的手微微發顫。
“噢?是什麼?楚師兄但問無妨。”司洵看著楚景言,目光十分坦然。
“司洵師弟的家裡,到底是做什麼的?”
怎麼會這麼有錢!楚景言差點仰天長嘯。
司洵“噢”了一聲,輕飄飄回答道:“我是滿湘國太子。”
“從小立誌修仙,父皇便將我送來琅滄仙門。”
說到這裡司洵輕悠悠歎了一口氣,目光暗了下來,又接著道:“壓力真的好大,我每日都惶惶不安......因為父皇說,我若是修仙不成,便隻能回滿湘國繼承皇位了......”
楚景言:“......”
滿湘國......是那個風水怡人,富甲一方的滿湘國嗎?!
楚景言忽然眼睛一酸,有些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