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冥瞳孔微縮,因楚景言的這一句話身子發燙,他貪戀著向前,正要吻上,卻見楚景言打了個哈欠。
衍冥身子一頓,楚景言打完哈欠後睜眼,將衍冥拉上,朝著大床走去:“困了,睡覺睡覺。”
兩人洗漱完畢後,合衣躺在一起。
楚景言覺得奇怪,明明自己方才還困得不行,可一和衍冥躺在一起,他就清醒無比,他和衍冥四目相對,兩人都把眼睛睜得老大。
楚景言笑著率先閉上眼,四周寂靜無比,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見,他手上還捏著衍冥的一縷頭發,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
他知道衍冥沒睡,又忽然想到了今夜衍冥審問那個黑衣人時的樣子,率先打破沉默,問道:“伏冥仙君,你還不肯告訴我,你審人時用的是哪一招嗎?”
衍冥無奈歎一口氣:“挖洞你也學,連這個你也想學?”
楚景言理所當然地閉著眼點頭:“當然要學,我先天不足,就得靠這些五花八門的來湊。硬拚我打不過,但我可以贏在出其不意上。”
衍冥聽後出其不意靠近,右手攬過楚景言,指尖忽然從他的脖子上移到背上,在他背上勾勾畫畫:“那我教你。”
楚景言受不住這一陣刺癢,掙紮著將衍冥的手按下:“仙君教就教,這又在乾什麼?”
衍冥的力氣更大,輕而易舉掙脫楚景言的禁錮,似乎在他身上尋找著什麼,又在他耳邊輕聲道:“每個人的靈脈都不一樣。”
衍冥說著指尖不斷向下移,又接著道:“每個人的靈脈也都有它最脆弱的地方。”
衍冥說完這句後,移動的指尖忽然停下:“這裡......”
楚景言感受著衍冥指尖所在的地方,難堪一笑,咬牙道:“什麼意思,我的靈脈,最脆弱的地方居然是在尾骨?”
衍冥不明白楚景言為何尷尬,隻輕輕答道:“嗯,以後要把這個地方保護好,靈脈被毀,就全沒了。”
楚景言一咳,他靈脈最脆弱的地方,位置也太尷尬了!
他不想停留在這尷尬一刻,隻想快點知道答案,於是急迫問道:“然後呢?”
衍冥忽然靠近,在他耳邊緩慢說道:“然後......”
楚景言等了一陣,隻覺得衍冥手指摸著的地方有些微熱。
......就這?有點熱熱的就沒了?
楚景言不屑一笑,剛要開口,那處忽然像是被萬千螞蟻爬過一般,酥麻的感覺由一點蔓延到四肢。
楚景言身子一抖,還沒喊出口,這酥麻感又像浪潮一般,一陣一陣襲來,一次比一次來得快。
楚景言猛地將衍冥一推,一聲“我靠”驚呼出口,手腳並用從床上爬到了地上。
他微微喘氣,跌坐在地上時這陣酥麻的感覺還沒有緩解。
衍冥見狀慌忙坐起身,一臉錯愣:“我已經收了很多力。”
楚景言緩了一陣後酸軟的四肢才舒展開來,他從地上爬起,狼狽得不成樣子,對著衍冥說道:“好狠的一招啊。”
衍冥伸手將他一拉,又為他注了些靈力:“伏音仙君教的。”
楚景言一隻手捂著頭,感覺自己連舌頭都是麻的,這倒真像是伏音仙君能發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