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季宴安還活得好好的,我的阿零你倒是給我弄丟了。
說!他們是怎麼混到一起的。”
不光尹零露去了雲州城這件事,再加上他得知尹侯夫人被召進宮,周俊磊越想越氣,就是一掌打在那姑娘身上,直接將人打倒在地上。
“啊!”
她尖叫一聲,後又沒了動靜,這是她跟著周俊磊的第二個年頭,平日他有多荒淫無道她最是清楚。
而且他尤其聽不得任何人呼痛,無論何時,多一點聲響他都會將人拉過去狠打一頓,又或者是再好好疼愛一次。
“阿零她隻是跟著七皇子妃去玩的,並不是去見季宴安。”
“你說不是就不是。”周俊磊大步跨過那姑娘,“那軍營裡人人都在傳他要去尹家提親你又要怎麼說。”
“那些都是謠言,他不也還沒去提親嗎?”
“哈!”周俊磊仰天大笑。
那笑聲不斷,卻讓人聽得很不舒服,王武已經不想再陪他演下去,可是他現在還不能跟他鬨掰。
突然他的額頭被一根手指頂住。
周俊磊惡魔般地盯著他,“聽好,待我跟孫家女完婚後,我必要見到阿零出現在我府上。”
“得再等等,如今長公主和她走得近,我沒有機會。”
“行,我再信你一次。”
等了這麼久,也不怕再等等,周俊磊說完轉身彎腰,抓住那姑娘的胳膊將她提起,丟到王武懷裡。
“把人帶走。”
人都已經被他折磨得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這一丟引得她嘶的一聲,聽得周俊磊更煩躁。
“趕緊帶走。”
怒吼著,王武也不再停留,將懷中人扶好轉身離開,在出門前突然停下。
“我的人回報,季宴安身中劇毒,危在旦夕。”
冰冷的目光直射他的背影,而他已經離開,隻有桌上那根水淋淋的玉笛承受著周俊磊的怒火。
被人掃落到地上,一腳接一腳將它們踩得稀碎。
怒火發泄完,周俊磊才消停。
可是他想不通,明明他隻叫王武安排了人刺殺,而且那些人都是自己的,怎麼現在傳回來的消息是中毒。
不由得令他猜測,一定是有人要害他,可這會是什麼人?
他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一個個排查根本沒有時間,他苦思冥想,最終把懷疑放在王武身上。
彆人即便想害,隻怕沒這個膽子,但是王武不一樣,許多事情都是王武幫他乾的,再加上尹零露那件事。
要不是他王武和他那個寶貝兒子出現,自己何必等到現在。
況且這些年無論跟他提多少遍,他總能找到借口搪塞。
一開始王武總是勸說周俊磊,說尹零露年紀太小,他要是真心喜歡,大可以等日後三媒六聘娶回家。
那時候的周俊磊因為顧及尹零露的想法,還能聽得進去話,消停了好多年,況且他老子本來就不願意他娶尹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