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尾幾人聞言,悄悄打量,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還真是……”
“並且還都是不同風格的帥哥。可惡,為什麼偏偏是我們這一屆有這麼多池麵啊!”
“彆說了,入學以來,我在隔壁班一個妹子都沒約到過。”
“我聽說我們這屆的同期情侶數是有史以來最低的。”
“唉,還都是訓幼染。他是有什麼訓幼染情節嗎?”
“方便多人行?”
“哈,以他的身份,還需要在意這些?”
“關係熟,可能玩起來更舒服?”
“哈哈哈!說起來也是。”
“咦,怪不得上次他會想到和降穀零互喂飯來表示他們關係好。說不定他們私下早就互喂彆的東西了。”
“嘖嘖嘖。”
幾人越說聲音越大,越說越離譜。伴隨著各種離譜的猜測,他們嘴角上揚,甚至顧不上身體的疼痛。
說白了能和永野玩到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他們看上去被欺負得很可憐,不是因為他們善良怯懦,而是因為他們的家庭背景、能力權勢比不上永野。
隻要給他們機會,他們永遠隻會成為下一個永野。
幾人肆意地聊著天,不惜以最低劣的惡意,揣摩神宮寺悠希的心態,汙蔑他們之間的關係。
一張張充斥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麵具掛在他們臉上,他們躲在永野拓郎身後,將自己之前小可憐蟲的受害者身份瞬間反轉成加害者。
五人組表情變冷,眼中充滿厭惡。
他們不是很在意被編排和神宮寺悠希之間的關係,但他們在意這群人話語中對神宮寺悠希的輕蔑、侮辱和鄙視。
這群人在通過抹黑他們之間的關係,來發泄對神宮寺悠希的厭惡、嫉妒和掩藏極深的——恐懼。
長尾奏人:“嘖嘖嘖。好看就是占便宜啊。不過可惜就是一群被神宮寺悠希騙了的傻子。付出了身體,結果還招來哪位大人的嫌——”
“砰!”
伊達航一拳打到長尾奏人的臉上。
長尾捂著右臉,踉蹌地後退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伊達航。
右臉肉眼可見地立刻紅腫起來,他捂著疼痛難忍的右臉,憤怒喊道,“你竟然敢打我!?”
伊達航板著臉,生氣的吼道,“你們到底在瞎說什麼東西!再敢汙蔑神宮寺一句話試試!”
長尾大聲嚷嚷,“哈?汙蔑?你們又了解他多少?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