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嚴拉起莉莉的手奪命狂奔,不知跑過了多少節車廂,可廁所卻全部都是上鎖狀態。
星期三急的大喊:“撬鎖啊!都什麼節骨眼了還講文明呢!”
童嚴氣的怒懟回去:“規則裡說了不能破壞公物!你到底哪邊的!”
母雞呆萌地眨了眨眼,縮起脖子不說話了。
莉莉有些跑不動了,童嚴隻能將其抱在懷裡。
壯漢依舊窮猛打,咧著大嘴不停吼叫著。
童嚴:“真是個莽夫。哎,等一下。”
眉毛下麵長倆蛋,隻會吃飯不會看。
壯漢的後腦勺並未長眼,莫非是聞著味道跟上來的?
臉上的創口已經開始結痂,童嚴忍著疼用力按了下去。
他將手上沾染的鮮血塗在路過的床架上,抱著莉莉閃身躲到另一處床鋪底下。
沒了聲音,壯漢的腳步明顯慢了幾分。待其路過沾有血漬的床架時,一拳將架子打了個稀巴爛。
童嚴趁機鑽出床底,掏出麵包儘數塞到了正麵那張嘴裡。
壯漢的正臉已經有些消腫了,但被塞了一口麵包再度瞬間膨脹起來。
浮腫的肌膚越變越大,砰的一聲炸裂開。童嚴閃身躲避,飛濺的黏液落在地上燒出好大一個窟窿。
這次壯漢徹底看不到了,他怒吼著,揮舞雙臂瘋狂破壞四周。
乘務員多半也是欺軟怕硬的主,麵對如此強大的破壞者,他們居然躲了起來。
童嚴見其中一個乘務員屁股朝外躲在餐桌下,一把將其腰上的鑰匙抽了出來。
反正規則裡沒說不能偷。
童嚴:“老兄,借一下鑰匙。”
乘務員見鑰匙沒了,立刻從桌子下鑽了出來,可他運氣不怎麼好,剛起身便被壯漢錘了個稀巴爛。
有了鑰匙,童嚴終於在進入隧道之前鑽進了廁所。
他支起身子用手抵著門,雙腳用力撐著地麵。
壯漢鐵錘似的雙手不斷擊打著門板,卻在進入隧道的刹那不見了。
由於雙手占用著,童嚴這次沒來得及捂住眼睛跟耳朵。星期三身上的羽毛就像被風吹散似的瘋狂掉落,肉眼可見的變成了一隻白斬雞。
童嚴:“不好意思啊,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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