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一般宿舍無二,都是些輪流值日,注意衛生什麼的。
陳政寫的是,有肚子餓的可以隨便拿零食吃,不用客氣,但彆過分。
董茜茜寫的則是,歡迎來找她聊天,有什麼麻煩能幫的都會幫一把。
並未露麵的孫美珊寫的是,想回家的順路周末可以搭她家的私家車。
童嚴看了眼日曆牌,今天是周一。
他忽然想起室友說早上有課,便帶上背包揣著鍋鏟匆忙離開了寢室。
走廊裡靜悄悄的,當路過一層的宿管辦公室時,阿姨正坐在裡麵邊打毛衣邊看電視。
她聽有腳步聲,便抬頭看了眼童嚴。
“等一下,你是602的童嚴是吧?有你的信。”
都什麼年代了居然用書信交流?
童嚴接過信後說了聲謝謝,走到角落裡拆開查看。
莫非是規則?他興奮地撕開信封,卻見裡麵居然塞著一隻剃須刀片,刀片夾在信紙中央,如果不小心的話很容易劃破手指。
“她是假的,嫌疑人是X。”
童嚴念著信上的內容,不由得皺起眉。
怎麼搞得跟懸疑片似的,有病吧。先不說這個所謂的嫌疑人X,倒是這位寄信者更像犯罪分子。
他將刀片拿在手上反複看了看,最終塞回信封揣到包裡。
時間已是上午9點,太陽在雲層中隻剩一枚光圈,學校裡的大霧絲毫沒有褪去的跡象,童嚴隻能根據路牌來確定方向。
好在步行道都是筆直的,每隔一段路都會有指示牌。道路兩旁的建築物被綠化帶隔開,明明距離不足十米,卻隻能模糊的看出個大概形狀。
建築物內亮著燈,一塊塊白色光斑延展至道路儘頭。童嚴走得很慢,倒不是因為有多謹慎,而是身上的衣服實在太難受了。
沒了小兄弟,連走路都有些費勁了。出門前他在衣櫃裡翻了半天,總算找出一條相對來說比較長的A字裙。
裙子長度剛過膝蓋,童嚴不敢邁大步,隻能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著。
好在腳底是雙帆布鞋,雖然腳掌小了些,但對比身體倒也協調。上身是一件連帽衛衣,他弓著身,試圖將本就不明顯的特征凹的更不明顯些。
兩腿間涼嗖嗖的,再加上霧氣朦朦,童嚴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當走過一片開闊的場地時,身側傳來的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