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麵條人減少導致了建築物發生改變,方才隻能側身走過的小巷開始逐漸變寬。
童嚴嘴上叼著鍋鏟,左手夾雞,右手抱狗,身後扛著室友幾乎跑出了平生最快速度。
跑了不知多久,四周的景色終於恢複了正常。
小黑掙紮著想要下地,星期三見狀率先一步跳了下來。
母雞似乎想表明比**體能更好,揮舞翅膀又蹦回了頭頂。
童嚴蹲在地上大口喘氣,神經剛放鬆一秒,就覺身後有人跑了過來。
他嚇得連忙帶著陳政側身滾到地勢較低的草坪裡。腳步聲由遠及近但並未停留,童嚴稍稍抬起頭,就見一位頭戴尖頂帽的白色身影跑了過去。
影子沒有去看草叢裡的人,它像是個普通夜跑青年那樣,毫不猶豫地跑遠了。
若不是白影頭上的帽子實在詭異,童嚴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小黑沒有跟著滾到草地上,而是吐著舌頭,歪著頭呆萌地看著童嚴。
它似乎不理解對方為什麼忽然來個側滾翻。
童嚴抖掉身上的雜草,重新把陳政抗回肩上。見小黑搖著尾巴,便問道:“你要給我帶路嗎?”
小黑:“汪!”
童嚴:“話說我叫你小黑可以嗎?”
小黑歪了歪腦袋,似乎並不滿意這個名字。
星期三嫌棄地冷哼一聲:“它說它叫骨戈。”
**,這麼吊的名字。
童嚴:“骨哥你好,我叫童嚴。”
骨戈:“汪汪!”
星期三:“他說小童你好,相逢即是緣,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你頭頂的大鳥真不賴,往後記得對它好些。”
童嚴:“放屁,人家就叫了兩聲。”
小**無視兩人之間的拌嘴,領著三人在濃霧之間穿行。
與此同時,其他國家的參選者也遇到了室友被困室外的狀況。
膏藥國的參選者梅由任杏並未選擇拯救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