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撒夠了氣,忽然變作與骨戈一邊大的怪異生物。
棕黑色的羽毛,有如刀子似的利爪,巨大的長尾跟翅膀。星期三嘴裡長滿獠牙,頂端打叉的長舌一把卷起陳政後轉頭將其丟在背上。
星期三故意擠著禦姐音,“上車。”
童嚴震驚貓貓頭:“huh?”
然而帥氣的形象堅持不到十幾秒,一雞一狗就因體力消耗殆儘變回了原型。
童嚴隻好故技重施,兩邊腋下夾著動物,背後扛著陳政。
隻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星期三依舊不服氣,繼續狡辯著:“要不是剛才戰鬥消耗了太多力氣,我還能堅持更久。”
童嚴心說你可拉倒吧,除了開始幫著消滅幾隻麵條人外,唯一的運動就隻有躺在地上吃垃圾食品以及站在頭頂刨頭皮了。
變化後的骨戈沒辦法說話,嗚嗚咽咽的邊哭邊指路。
童嚴問星期三:“他說什麼呢?”
星期三:“死綠茶,彆理他。”
若是條件允許,童嚴還真想把骨戈帶出去。但介於紅苦茶子的教訓,怪談一般不按套路出牌。
又走了約有1個多小時,眼前的路總算變得熟悉多了。期間時不時有帶著尖帽子的奔跑者路過,起初童嚴還會緊張的躲開,見骨戈麵不改色,一來二去也就不再警惕了。
白影隻有形狀沒有五官,尖帽子有時會撞到童嚴的肩膀,散開的霧氣很快聚攏,甚至連頭都沒回過一次。
童嚴有些納悶,便問星期三這是怎麼回事。母雞也說不清所以然,它理解大概是童嚴身上的怪異味道比本身味道重,因此被當做同類看待。
這推論多少有些讓人哭笑不得。正當他放鬆警惕時,骨戈忽然緊張起來。
小狗從童嚴懷裡一躍而下,四足著地後背上的**立刻豎了起來。
它呲著牙,一副凶惡地模樣盯著前方。
星期三也跟著跳了下來,抖動羽毛鼓起翅膀壓低頭顱,一副準備掐架的樣子。
童嚴:“你倆有完沒完,剛緩過勁來就爭是吧?”
星期三:“閉嘴!有東西過來了!”
話音剛落,隻見白茫茫的霧氣中忽然出現一道黑色人影。那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