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炎黃國再度創造曆史。壞消息,是黑曆史。
兩塊怪異碎片下肚,童嚴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他掙紮著仰起頭,麵前的星期三已經停止了動作。
母雞徹底變成了一隻白斬雞,眼球也從棕紅變成了灰白。她四肢攤開,脖子朝地麵無力地垂著,冰冷的身體毫無生氣地貼著童嚴胸口。
童嚴想要開口說話,眼皮剛一眨,四周的場景便從小區馬路變成了自家臥室。
接下來的一小時,童嚴試了各種方法複活星期三。
他點了100多份外賣,各種垃圾食品依次往母雞嘴裡塞。
塞到最後小紅都看不下去了,“老爺,你是在做烤火雞嗎?”
烤?
童嚴把能試的都試了一遍,烤箱,微波爐,水煮,油烹,空氣炸鍋。
母雞始終都是那副死掉的狀態,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雞屎味。
在胖叔第三次打電話催他上班時,終於放棄了。
小紅從櫃子裡給童嚴拿了個保鮮袋,而童嚴則堅持要把星期三隨身帶著。
他將母雞的脖子綁在腰間,像個落魄的屠戶,托著雙腿來到保安室。
保安隊長見童嚴出現,本想罵上兩句,但又把話咽了回去。
胖叔:“你怎麼了?家裡**了?”
恰好旁邊有麵落地鏡,童嚴歪頭看去,差點沒把自己嚇死。
鏡子裡的人滿身怨氣,跟怪異幾乎毫無區彆。
雖說平日裡總嫌棄星期三話多,但真的不在了,卻又覺得少了些什麼。
自打父母卷錢跑路,他好像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念叨過。
童嚴表情木然,兩眼無神地說:“我姑奶奶沒了。”
胖叔表示性的說了句節哀順變,接著囑咐起晚上的工作。
打卡上班,童嚴像個遊魂似的開始沿既定路線巡邏。
當走到垃圾回收站時,就見一個棕紅色頭發的大鼻子洋人對他招手。
披薩國的維卡裡奧這兩天過的彆提有多憋屈了。
垃圾回收站的值班室又小又臟,白天不但要被臭味熏得睡不著覺,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