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地位劃分明白,倒有些真的像保安那味了。
童嚴稍後確實有事要做,便招呼二人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油條跟包子如同得了聖旨,屁滾尿流地跑遠了。
遛狗者見挑事的保安開溜,火氣便撒到了童嚴頭上。
可童嚴哪能受著氣,“小區嚴禁遛狗不牽繩,幾位不會不知道吧?”
遛狗者先是看了眼狗皮毯子,緊跟著把繩往地上一甩,潑皮無賴似的嚷嚷道:“怎麼沒繩子?這不有嗎?”
該溜子見勢頭轉向了不利於他的一方,連忙掏出幾張收據,“我可是交了10年物業費的!”
遛狗者見狀也忙掏出手機,隻可惜那幾人翻了半天都沒能找出證據來。
童嚴見狀也不含糊,立馬將鍋鏟攥在手中。
發現不文明行為要從源頭解決問題。
鏟尖劃出一道寒光,緊跟著距離最近的一位遛狗者瞬間倒地不起。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吃驚的表情,身體抬手摸了摸空腔,隨即便倒地不起了。
一股黏膩的黑色液體順著切口湧了出來,空氣裡滿是腥臭味。
既然殺的是怪異,那就更無所謂了。
起先童嚴還盼著幾人能來個反殺,可沒想到兩三下就都解決了。
看著滿地的碎屑,他並不滿意。蹲在地上擺弄了一會,又把肉塊切成了絲。
肉絲大小不一,童嚴強迫症犯了,又耐心的將其碾成肉餡。
等幾個人形肉餅在地上攤平,清潔工這才匆匆趕到現場。
維卡裡奧看著地上的肉餡,差點沒把晚飯吐出來。他不敢多問,陪著同事快速收拾現場,甚至都沒讓童嚴上手幫忙。
童嚴皺著眉,伸手找維卡裡奧要掃把,“給我,守則上說必須幫忙。”
維卡裡奧連忙將掃把雙手遞上,這一幕恰好讓該溜子看到,他本就被揍得渾身顫抖,這下抖的更厲害了。
該溜子:“哥,抽煙不?”
童嚴一記眼刀飛了過去,“你,把車挪開,影響我們做衛生了。”
該溜子連忙把車挪開,還不忘從車裡搬出一箱高級洋酒,用來幫清潔工衝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