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好像不隻是泡血的問題,骨戈之前是不是吃過怪異?”
想起那隻意麵怪,童嚴連忙點頭。
星期三:“那這就說得通了。假如當時你把我的屍體丟掉,興許我就徹底消失了。骨戈套著你的身體吃了怪異,血液融入了你的身軀,然後被我吸收。等於重啟了。”
怪異道具重啟,幾年前保加利國的某位參選者遇到過這種情況。
但她那個是東西在上一個怪談丟失,下一個鬼使神差的找到。
有關這類的記載並不多,畢竟人類對怪談世界了解甚少。
童嚴:“假如你重新綁定了我,也許之後我再受傷就不會轉移到你身上?”
有永垂不朽頂著,星期三失業了。
紅皮雞蛋在手心轉了一圈,“你隨意,反正我隻是枚雞蛋,碎了也就碎了。”
星期三不相童嚴不去嘬亖。反正都嗝屁過一次了,再來一輪也無所謂。
童嚴尷尬地笑了笑。不知是不是身邊多了個了解他,能跟他說話的人。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緒忽然好了不少。覺是想睡也睡不成了,乾脆換衣服出去散散心。
他換了身便裝,招呼小紅看好家,便哼哀樂離開了房間。
戰略局內,眾人看著屏幕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幾個意思?哀樂都放了又詐屍了?世界各國爭相報道炎黃國參選者隕落,集訓營的退款單都打出來了,這又活了?
錢到底退不退?這B班還得繼續上?
李萌為難地看了看寧教授:“教授,怎麼辦啊?這次咱們可丟大人了。”
寧教授端著茶杯,一副要喝不喝的樣子。熱氣把眼鏡熏的白花花一片,老頭也被噎住了,緩了半天才說:“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丟人了。”
速報,炎黃國最新流行趨勢,仰臥起坐去世法。
【我102歲的奶奶聽說童哥活了,自己把氧氣管拔了說要看直播】
【室友剛叫了個救護車洗胃去了,喝了三斤茅台又吃了半斤消炎藥,他還能活嗎?不能的話我想把他留下來的全家桶吃了】
【草,你室友真是個狼滅】
【彆提了我爸也是,剛才哭的死去活來的,現在猛灌酒說剛才都是醉話】
【諸位我有點懵,那這比賽是繼續了?還是說怪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