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嚴立刻察覺到了什麼,趕在路易要去摸之前攔住對方。
童嚴:“彆動那個。”
路易趕緊把手收了回來,“我看你盯著,以為是要調查。”
童嚴:“還是那句話,沒有我的指示屋裡什麼東西都不要亂動。”
路易心裡默默流下一滴冷汗,剛才為了找線索可沒亂摸亂碰。還好煤油燈實在不起眼,不是童嚴盯著都沒注意到。
正當兩人說話時,回旋樓梯的方向傳來一陣腳步聲。踩著高跟鞋的丁子枯笑眯眯地走了下來。他換了一身裝扮,上身是羽毛邊的紫色薄紗上衣,下著金色過膝恨天高皮靴。本就190的個頭搭配15厘米高跟鞋,搞得童嚴和路易隻能仰頭看著他。
唯有那條帶釘子的皮質丁字褲沒變,就跟焊死在皮穀上似的。
要是手邊有電話,童嚴真相給薩瓦迪國的莎莉撥過去。
歪,讓你們國家趕緊去人口普查,是不是少了個男大姐跑怪談裡來了。
丁子枯歪了歪頭,抬手指了指油畫問:“好看嗎?”
不能撒謊,可讚美的話實在說不出來。
童嚴:“這類藝術對我而言太超前了。”
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主打一個看不懂不發表意見。
丁子枯看向路易,汗水順著路易的臉頰滴落到肩膀上,日耳曼人憋了半天,支支吾吾道:“還行……吧?”
丁子枯眯起眼睛,審視般盯了對方一會,無奈地攤手說:“沒關係,等你看久了就會喜歡上的。”
若是條件允許,路易真想跪下來給童嚴磕頭。他寧可死在怪異手裡,也不想留在這兒。
感覺勢頭不妙,童嚴立刻開啟新的話題,“丁先生家真是富麗堂皇,比起另外幾位地主還要厲害。”
丁子枯嘴上掛著微笑,眼神卻是冷的,“你都見過了?”
雖然另外三家沒去過,但羅女士家童嚴見過,除了魚缸就是絲帶,沒什麼好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