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房間裡的一些道具,又指了指頂層的露台說:“把道具豎著擺放在地上,然後從露台往下跳,誰能撐到最後,誰就是贏家。而贏家要——”
丁子枯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鷙,並未反駁提案。他將路易攬在懷中,打斷了童嚴的話。
丁子枯:“贏的人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好處。”
草,居然被先發製人了。
童嚴也不急,順著丁子枯的話說了下去,“好,那就由主人來給賓客頒發獎勵。”
有人不知從哪兒拉來一個巨大的充氣泳池,隨後便將那些金屬製的道具丟了進去。丁子枯覺得不夠美觀,又丟了些寶石進去。
他選的寶石全都是鋒利帶刺的,尖端朝上。賓客們不知是被房間裡的香薰蠟燭搞的神誌不清,還是喝多了完全喪失理智。沒人覺得遊戲是在玩命,紛紛搶著從露台往下跳。
不出半小時,狂歡者就少了一多半,隻剩一些沉迷量子糾纏的玩咖依舊霸占床褥,似乎對此不感興趣。
亖人越來越多,丁子枯的臉卻笑的更歡了,他慢步走到童嚴身後,冷冷地說:“沒用的,隻要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離開這裡。”
一股寒意順著後背爬了上來,童嚴也不管那麼多,縱身跳入池中。尖銳的道具瞬間刺破身體,天賦帶來的副作用立馬起效,頭腦變得更清醒了。
然而等他睜開眼,卻發現並不在自己家裡。
而那些本該消失的賓客忽然從房間裡鑽了出來,仿佛無事發生般繼續狂歡。
路易見童嚴醒了,趕忙跑了過來,“童先生,你怎麼搞的?”
童嚴麵露迷茫,“什麼怎麼搞的?”
路易從內衣裡掏出一塊懷表,時間顯示早上6點01分。
第四天到了。
童嚴仿佛坐到了電椅上,一秒蹦起老高,“草泥馬!被暗算了。”
規則7啟動。想必是遊戲進行時恰好趕在了日月交替之時。
他推門想去客廳找丁子枯,卻見人已經在門口堵著了。
健壯的身軀堵住了門口,丁子枯低頭走進房間,雙手抱胸得意地說:“我說了,狂歡不會停止,沒有主人的允許誰都不能離開這裡。”
童嚴感覺腦袋裡有根筋忽然斷了,推開丁子枯走向露台,“遊戲還沒結束呢,繼續!”
第四天是睡不成了,亖吧,全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