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入水沒過一秒,四周的環境便產生了變化,牆壁與天花板統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腳下踩著讓人發疼的荊條。
房間消失不見,童嚴跟路易抬頭看去,就見圓形的草球內,怪異正展開翅膀於半空中翱翔。
得把這玩意打下來再說。
童嚴:“對不住了兄弟。”
路易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童嚴雙臂架著原地轉了起來。
路易:“啊啊啊!有話好說啊!”
他尖叫著,仿佛一枚炮仗似的飛向天空,耳畔隻聽童嚴大喊道:“小胡子的敬禮會嗎?”
路易:“不要拿黑曆史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那個!”
嘴上雖然說著不會,可身體卻先一步給了反應。路易手臂揚起,指虎恰好擊中怪異的脖子。
丁子枯疼得呱呱亂叫,翅膀雖然還扇著,卻因麻痹變慢了許多。
觸手一秒將路易纏住,緊跟著又被童嚴丟來的紅球燒成兩截。
童嚴趁機往前一撲,接住墜落的路易後再次將人丟了上去。
往返了那麼幾次,怪異的高度終於下降了。
路易哭的腸子都要斷了,“不行了,哥,真不行了,再打出人命了。”
童嚴嘖了一聲,“廢物。”
路易:“你行你上啊!”
童嚴:“我這不是嫌麻煩才讓你來嗎?”
路易:“???”
高傲的日耳曼人一秒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
童嚴隨手將人丟到一旁,緊跟著大步朝前奔跑起來。等跑得距離差不多,他猛地用力一撲,張嘴便咬住了丁子枯的脖子。
怪異疼得吱哇亂叫,試圖用揮舞的觸手把童嚴扯下來。然而絕大部分觸手早在剛才就被童嚴燒斷了,長度不足,隻能無措的胡亂舞動。
童嚴腰部用力,身體向上翻轉,帶著怪異的脖子在空中來了個90°大轉向。
丁子枯本就無力撲騰,被帶的瞬間變身螺旋槳,兩人在空中轉了一陣,童嚴踩著丁子枯一邊跑一邊用鍋鏟強製去**。
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