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連忙低頭,屏幕上出現一行紅字。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說:“沒事,我存檔了。”
存檔?童嚴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兩三口將咖啡灌下肚,又將雜七雜八的東西一股腦塞給李海。
童嚴:“送你了。對了,你有筆跟紙嗎?”
李海連忙在身上翻了半天,“草,怎麼就今天忘了帶了。哎對了你等會。”
他轉身從草地上摸出一塊石頭,“哥,你看這個行嗎?”
李海攥著石頭在地上劃了兩下,印記雖然不深但勉強可以用。
童嚴接過石頭,“我要盤算點事,你打你的遊戲吧。”
李海點頭如搗蒜,“放心哥,我絕對不搭茬!”
雖然這個放心多少讓人有點懷疑,但童嚴還是信了。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隨後慢慢吐出。
對於區分夢境與現實,童嚴有自己的判斷。例如對眼轉圈超過10分鐘眼睛都沒酸,亦或是拿大頂半小時頭都不漲之類的小竅門。
他抓著記憶的絲線,一點點把時間由後往前倒。回去過一次是真的,高禮帽拿著黑傘攻擊過他也是真的。
對了,鍋鏟不是斷過一次嗎?
鏟尖對準日光晃了晃,一道不易察覺的劃痕浮現於表麵。童嚴下意識抿了下嘴,用石子在地上隨便劃了幾道,又隨手從綠化帶裡撿了幾片落葉蓋在上麵,似乎特意在回避什麼似的。
開園時提到過永遠歡迎您,肯定意味著本場比賽存在循環可能。假設每個參賽者死後都能讀檔,那就跟最初的怪異目的相違背了。或許唯一的可能就是循環與吞噬兩者都在。眼下求證的方式隻能通過戰略局告知。
童嚴並不急著問問題,繼續思考。
星期三自從改變形態,不但性格變的沒那麼毒舌話癆,能力也發生了改變。童嚴受傷時它毫發無損,應該是從承受傷害變為了協助攻擊。
骨戈被激活時情緒都會有所起伏。而列車的出現則有兩種,一種是紅苦茶升溫主動激發,一種是胸口中央豎向撕裂。十字屬於無法控製的類型。銀行卡隻要不主動使用就是廢片一張。
思緒徹底整理完畢,童嚴舉起第二杯咖啡灌進肚子裡。刷鍋水雖然不好喝,但提神效果還是有一些的,待會再買它幾百杯,亖之前可千萬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