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什麼大事的,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敢這般亂來的!
娘子,你就饒了他吧!
在不涉及到底線的時候,盛紘還是很好說話的。
哼!
被盛紘這麼一勸,王大娘子那自然也就是不得不從重新坐了回去。
這次,算你命大,有主君為你求情!
若是下次還敢再犯,我定然是要嚴懲不貸的!
啊?是!是!對謝大娘子開恩!多謝主君開恩!
這跑到葳蕤軒裡的小廝名叫丁五,是因為自家姓丁,且他又是家中排行第五,因此而得名。
此時,丁五連忙就是著急忙慌地對著盛紘夫婦磕起了頭,表現出自己的感恩之心。
行了!丁五你起來吧!
盛紘看了前麵的丁五一眼,問道:說吧,出了什麼事兒?
怎麼這般著急忙慌地就跑進後院裡,也不怕撞著了彆人?
因為丁五的是盛府的看門,所以方才申家拜帖一事自然也就是他想要回稟的東西了。
什麼?
是申大人家的拜帖?
在丁五說完之後,盛紘登時就是驚了!
丁五,那從馬車上下來的是誰?可是申大人?
申家眼下正是起勢的時候,所以盛紘自然是對其頗為關注的,更不用說這次的會試副考裡,還有那申守正,這個申家的家主。
回主君的話,那車上下來的並不是申大人,而是申家的公子,申禮公子。
因為申家的特殊性,所以眾人也都是認識申禮的,更不用說,盛紘這位交際鬼才了!
說實話,為了能有利於自家今後的官途,盛紘當真是下了不少的苦工,其中,熟知各位上官同僚的品**好,謹記他們的家人而不能得罪
此間種種,一時之間倒也是難以述說清楚。
行了,你先退下吧!
盛紘對著地上的丁五揮了揮手,示意著他下去,但他自己卻是暗自沉吟了起來。
奇怪,怎麼這申公子到我家裡來了,難不成是因為楓兒?
盛紘想著自己家裡唯一有可能與申家有所關聯的,怕也就是那交遊廣闊的盛長楓了。
嗬嗬,沒想到這楓兒還是有點腦子的,能交到像申家公子這樣的朋友!
嗯,著實不錯!
隻可惜,盛紘眼裡的貴客此時卻並沒有在盛長楓的院子裡,反而是來到澤與堂。
其中的書房,致遠堂裡。
慎獨,你怎麼來了?
當看到申禮之時,盛長權還真是有些吃驚。
哈哈哈!
長權,我又如何不能來?
申禮笑著對盛長權擺了擺手,裝作不高興的模樣道:怎麼,難道長權你是不歡迎我嗎?
慎獨,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我怎麼可能不歡迎你來呢?
盛長權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書卷,從書桌後麵起身,走到了申禮的麵前,拉著他往另一旁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不過,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在最近的這段時間過來。
看著申禮有些不解的神色,盛長權暗自歎了一聲:慎獨還真的是單純呀!
說好聽點是單純,實則就是遲鈍,沒有想明白此間的利害關係。
不過,這也說明了申禮確實是不善於官場之道,畢竟,以申禮的水平來摻和在這出人不吐骨頭的朝堂上,他怕是活不過第一天。
慎獨,你忘了不成?
令尊可還是這次會試的副考,而我家可還有兩個參與這次會試的舉子呀!
縱使是在家中,盛長權卻依舊是壓低了聲音,小聲道:難道你就不怕這回鬨出些什麼事兒嘛?
啊?這?
申禮也先是一驚,不過,轉念又一想,覺得自己是坐在馬車當中的,又沒有露麵,估計外間的人也並不清楚他是誰。
此事,估計影響不大。
長權,你放心,我坐的是家中馬車,怕是沒有人會知道裡麵的人是誰的。
說話間,申禮顯然是忘了他家馬車前麵那幾盞燈籠上寫著的申字了。
不過,聽到申禮說他動了他家的馬車後,盛長權卻是鬆了口氣,覺得此事估計是真的沒啥事了,畢竟,申禮此次的出行路線,怕是早就被他家的人給發現了。
多想無益,盛長權索性也就當申禮說的對,故而也就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了。
因為盛長權知道申禮並不是很喜歡他家的人插手他的事情。
對了長權,你的香囊是不是丟了?
看見盛長權不說話了,申禮頓時就是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嗬嗬,長權,上次的馬球會上我就見到了你的香囊,本來是想著還你的,不過因為看見上麵的紋飾過於破舊了,所以就讓家中繡娘給你重新做了一隻,你看看如何?
可能不得上你家的那個?
申禮隱瞞了這件事裡申珺的存在,因為此世女兒家名聲的重要性,所以縱使申禮是覺得盛長權如何如何得好,但他卻依舊是維護了自家阿姐的名節,以免傷害到了家裡人。
哦?是嗎?
香囊一事若不是申禮再度開口提了,盛長權此刻怕都是已經快要忘了、
行,那我就看看吧!
盛長權從申禮的手裡接過了一條繡滿著胖胖鯉魚的香囊,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花不皺 九桃(9txs.)查找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