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一句就開始道:既然長權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以後就一直戴著這香囊,再也不取下來了!
對此,盛長權也隻能莞爾一笑。
彆啊,慎獨!
這香囊又不是什麼你家娘子,怎麼可能用一輩子呢?
盛長權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這東西至多也就隻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而已,若是過了這段時間,它的香氣、功用也就沒了,需要重新配置的。
哼,那我不管!
申禮笑眯眯地接過盛長權遞過來的香囊,將之佩戴在自己的腰間,走動了兩步,笑著道:如果這東西沒用了或是怎麼了,那我就來你家找你!
反正,你要保證我能一直用得上它!
申禮耍著無賴地看著盛長權,一副潑皮的姿態。
得!
盛長權搖了搖頭,道:過一會兒,我就將這裡麵的香料配方送你一份,省得你以後上門來打秋風!
哈哈!這樣也好!免得我以後真的要三天兩頭地往你家跑,追著你換這東西!
申禮笑眯眯地看著盛長權,心裡卻是在暗暗道:有了這個配方,那阿姐她也就應該是滿意了吧!
其實,申禮這樣說的原因其實就是為了申珺,因為他知道自家姐姐喜歡這類東西,雖然說之前申珺沒有標明她對盛長權香囊香料的渴望,但申禮作為她的弟弟,又豈能不知自家姐姐的心思?
因此,他才故意這樣子說的,而且,就算盛長權沒有提出送他一隻香囊,申禮自己也會像個辦法,挑起這個話題,借機拿到方子的。
你呀!
盛長權無奈地搖搖頭,而後在申禮期待的目光下,坐回桌前,提起筆墨,將之寫了出來。
其實,盛長權這香料的方子極為珍貴,在一般百姓的手裡堪稱是可以世代傳家的重要之物,是子子孫孫能夠賴以生存的傳家寶,能一個普通家族可以傳承的保證。
當然,倒不是說申禮是在故意占著盛長權的便宜,而是因為他不諳世事,不清楚其中的價值,隻以為這些東西不過是個小玩意兒而已。
在他的心裡,唯一的重要之事也就是讀書科舉罷了,其他之物皆為浮沉。
好了!
不過幾息的時間後,盛長權就迅速地寫完了所有的材料,並將這方子遞到了申禮的手裡,道:方子就在這裡了,今後你就自己配吧!
嗬嗬,那可就真的是要謝謝你了!
申禮喜滋滋地看著方子,麵上一片得意。
呀,長權,你這字寫得可真真是極好的呀!
申禮不過是看了一眼後,就頓時是驚為天人了!
長權,你這字體怕是自創的吧?
盛長權抬起頭,微微眯了眯眼睛,虛偽至極地道:哪裡哪裡,不過是我信手所書的隨筆罷了,當不得如此之言!
不!
申禮沒發現盛長權的卑劣心理,依舊是將自己的目光牢牢地拴在了這薄薄的一張紙上。
我原以為之前的那些傳言都是假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與書法之道上有如此造詣!
申禮搖頭晃腦地驚歎道: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這會是你所書!
你可
嗬嗬!
盛長權微微一笑,坦然地承受了這所有的讚譽,甚至,他還在心裡默默地念著繼續二字!
很顯然,申禮這是撓到了他的癢處。
葳蕤軒。
嗯,現在應該也差不多了!
盛紘掐著指頭,算著現在的時辰,估摸著:這申家的公子也應該是要出去了!
若是我現在以楓兒父親的身份出去,怕是剛好可以遇上他!
盛紘到現在還以為申禮這次登門是為了盛長楓,他現在這般琢磨的原因實際上就是想要借助這次機會來與申禮有個巧遇,然後能借此與申守正搭上關係。
盛紘不求能得到對方的提攜,但最起碼是不會受到對方的厭惡!
當然,若是能從對方的嘴裡探聽到一點有關於這次會試成績的線索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不過,盛紘也是知道這不可能的,因為以申守正的修為又豈會在這樣的大事上露出紕漏?
所以彆說是他的兒子裡,就算是他的老子,申禮的親祖父來了,那申守正也一定是會守口如瓶,半字也不透露的!
無論如何,試上一試總是不會錯的!
盛紘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定後,頓時就是站起身來,準備前去巧遇了。
來人,快帶我去楓兒的院裡,我要去考較考較他的功課如何了?
盛紘假模假樣地喊了一句,似乎是在向著下人們解釋自己這次走動的原因。
不過,也幸好是王大娘子去了旁邊偏廳的神像前扣頭燒香了,不在他的跟前,要不然她若是聽見盛紘的這句話,怕就是會立即炸了開來,嚷嚷著他的偏心,隻想著林噙霜的孩子而不關心盛長柏。
其實,說句實話,盛紘倒是想要關心一下盛長柏,但這也要盛長柏給他這個做父親的機會呀!
不說盛長柏的功課如何,就說他那近乎是變態的自律,就已經是讓盛紘這個儒家嚴父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有時候,當他看見盛長柏極度刻苦讀書的時候,盛紘都快要說出一些勸他休息的話了!
要不是為了維持自己嚴父的風範,盛紘是真的想要盛長柏能如盛長楓一般,外出參加一些詩會什麼的,好好放鬆一下自己,而不要一直都是苦行僧一樣的學習。
反之,盛長楓那樣滿身是缺點的孩子卻是更能得到盛紘的額教導,無論是斥責還是板子他都能有理由落在盛長楓的身上,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人覺得盛紘是更喜歡盛長楓而忽略了盛長柏。
但實際上,明理的人,如盛老太太、盛長柏自己,以及明蘭、盛長權等人的心裡都是明白的,這幾個孩子裡,盛紘最看重的實際上就隻有盛長柏。
畢竟,他才是盛家的長子長孫,未來盛家的頂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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