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進京 表哥(1 / 2)

(稍後刷新)有時候,他也會想,當年,若不是盛老太太放任盛旭老爺子胡作非為,以她勇毅候嫡女的身份又焉能壓服不了那區區的一個貴妾!

所以,他的心裡有怨!

二來嘛,則是因為盛紘自己的尊嚴。

畢竟,他是個男人,也是盛府的當家人,若是有什麼事兒都要請教老太太的話,那豈不就是顯得他很無能?

因此,除非必要,否則他是不想去麻煩老太太的。

言歸正傳,盛紘給盛老太太選擇的三個人選裡,一個是盛家的世交,盛旭老爺子曾經的同年好友,耿用耿世叔家的姑娘。

耿家與盛家的往來很好,當年,若不是耿用的幫助,盛紘也很難是升為京官。

盛紘選擇耿家的女兒,看中的就是兩家的關係好,將來盛長柏就不會有什麼家庭上的後顧之憂。

而第二個,則就是海家的二姑娘。

盛紘看中海家姑娘的主要原因還真就是因為海家的門第。

隻要盛長柏娶了海家的姑娘,那他今後的仕途究竟會有極大的助力,畢竟,耿家的勢力是比不上海家的。

而盛紘的第三個人選,則是江南的包家。

包家是近幾十年來才興起的一個小家族,與前麵的耿家與海家相比,包家的底蘊、勢力卻是小了很多,但有一點,卻是包家後來者居上。

那就是包家現在的當家人包錦川,包老爺子的名聲。

因為包老爺子是當今天下文壇中,頗為有名的大儒。

而他們包家的名聲在讀書人的眼裡,卻是極高的。

當然了,盛紘選擇的這三家,他們家的姑娘都是好的,最起碼,是品性極佳!

不過,在這三個人選到了盛老太太的手裡時,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她就選擇了其中的海家。

“就選這個海家的姑娘!”

老太太一錘定音,直接就定下了此事。

“母親,您是覺得海家的姑娘好?”

盛紘一臉的驚喜!

“不瞞母親,其實兒子也是覺得這海家才是對長柏的幫助最大的!”

盛紘的臉上泛著一絲喜色,他覺得自己和盛老太太的差距已經變得很小了。

而這,說明了什麼?

那就是說明他盛紘也是開始有眼光,有遠見了啊!

對此,盛紘自然是心中得意,他嘴角微翹,同時也開始張口闡述自己的理由了。

“這海家呀,是世代的清流顯貴之家!”

“他家不僅是底蘊深,門風正,就連教育族中子弟的族學手段亦是不俗!”

盛紘的眼睛裡流露出極其渴望的顏色,繼續道:“尤其是現任的海家家主海文衍,他的境界則更是高深莫測!”

“不說他自己膝下的那幾個孩子,就連海氏族裡的一些個有出息的晚輩也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不同於彆的世家名門規矩,海家的族學是直接由海家家主負責的,也就是說,海家這麼些年來出的那些個進士裡,大多都是現任海家家主海文衍所調教出來的學生。

海家的底蘊,盛家注定是趕不及的了,所以盛紘眼紅的也隻是對方的族學機製,渴望自家也能學到其中精髓,讓盛家多出幾個人才。

“嗬嗬!”

看著盛紘眼珠子都有些紅了,盛老太太也不由地輕笑幾聲。

“怎麼,你考慮的就隻是這些?”

老太太輕輕地敲擊著案幾上的那份名帖,麵上也是不由地有些失望。

“啊?”

此時,盛紘方才驚醒,明白老太太這番選擇另有深意。

“母親!”

“兒子愚鈍!”

盛紘小心地望著老太太,猶如是在仰望一個高深莫測的王者一般:“不知,您的意思是?”

“哼!”

老太太放下手裡的名帖,不高興地詰問道:“怎麼,難道你選中海家的原因,就隻是因為對方的家世?”

“這……”

盛紘語塞。

但彆說,盛紘還真就是這麼想的,他覺得,盛長柏若是有了海家這麼個嶽家的話,那他今後的仕途可就順利多了。

畢竟,耿家也好,包家也罷,這兩家雖各有千秋,但於朝堂上的勢力卻是遠遠及不上海家的。

盛老太太乜了一眼抓耳撓腮的盛紘,眼裡的失望卻是更濃了!

她也知道盛紘是個眼裡利益重於親情的家夥,但是,盛老太太終究還是在內心裡有著一絲期盼,希望他能重視些彆的。

隻可惜,老太太終究還是失望了。

“母親,還請您老人家指點!”

盛紘想了半天,可還是沒能抓住重點,最後也隻能是明言。

盛老太太閉上眸子,掩蓋住了自己內心的情感。

“你說的這些隻是一個方麵,我覺得,這海家適合長柏的還有另外一個最重要的點!”、

“哦?什麼?”

盛紘悄悄地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起來。

“因為什麼?”

老太太冷瞥了一眼盛紘,幽幽道:“當然是因為這海家的祖訓了!”

“啊?”

盛紘尷尬了!

“母親,這……這確實是有些委屈長柏了,不過,男兒在世,難免是要做些取舍的……”

盛紘以為盛老太太說的是反話,於是趕緊張口,向著老太太解釋。

不料!

“紘兒,你這就錯了!”

老太太搖了搖頭,開始解釋道:“就因為這海家祖訓,所以我才在這幾個人選,選擇了海家!”

“長柏的性子如何,你這個做父親能不知道?”

老太太的話裡有著些許的深意,道:“也不知是因為什麼彆的影響,總之,長柏這個孩子是個守規矩的好孩子!”

“他不像是長楓,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也不喜歡那些鶯鶯燕燕!”

“不信,你看看長柏屋子裡的都是些什麼人?”

老太太的眼中閃過一絲讚歎,道:“除了一個老實的羊毫外,彆的也全都是小廝長隨。”

“由此可見,長柏不是個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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