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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後改,明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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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這些年來所記錄下來的典籍也就不過這滿滿的一大箱籠而已。
畢竟,盛家本身就有藏書,且他還看過莊老先生家族裡的藏書,齊國公府的藏書,寧遠侯府的藏書,餘閣老家的藏書……
這些名門望族的藏書,卻是不少。
“哼!”
看著自己手裡的這本典籍,盛長權輕哼一聲。
“這些人啊!”
他有些嫌棄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箱典籍,撇了撇嘴:“故步自封,難怪這世間的話語權都是掌握在這些豪門世家手裡。”
雖說寒門亦出貴子,但絕大多數能成功的人,都是那些家有底蘊之輩,故而,他才會如此言語。
但是,盛長權很顯然是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他自己出身的家族,盛家,也是劃分在這個被他嫌棄的階級裡麵。
“不過,這樣也好!”
想起自己的目標,想到自己今後要走的路,盛長權不僅嘴角一揚,暗暗忖道:“既然百姓們受困於文道世家封鎖,無書可讀,那我今後要是著一經典的話,那豈不就是能一躍成為文宗道祖般的人物了?”
有著前世記憶打底,再加上今生眾多外掛相輔,盛長權有信心能著出一本經典之作來。
彆的不說,就說自己老祖宗的《孟子》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嘿嘿……”
一念及此,盛長權不僅在心裡暗樂,卻是渾然不覺要做到那一步,到底得需要多大的能耐才可以。
要想成為文道之聖,那除了要有一門可以壓服百家的學問、理念之外,還需要高絕的權勢相助,以力壓人。
同時,還得需要此人擁有無匹的人格魅力,能得到絕大多數人的信服與支持。
還需要……
……
這無數的條件,亦或者可以說是困難,才是製約文聖的最大難題!
說起來,此世有賢,而無聖。
雖然常說上古先賢,上古聖賢,但終究隻是賢,而非聖。
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此世文道興盛,百家爭鳴,各家學說都是大興於世,眾人爭相學習。
不過,百花雖好,但卻無一家可壓服百家,各家學說有強弱,卻無主從,故而,群龍無首,有賢者出,而無聖者現。
即使是現如今的朝堂之上乃是儒家當道,但其中的門人卻也是以眾多儒家先賢們的理念各自為營,各有所爭,也是誰也不服誰。
甚至,就連創立儒家的儒家之祖,丘子,亦是不被眾人推之為聖,隻能稱之為祖,是為儒祖。
蓋因,聖,是一種境界,而祖,卻是一種位格,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而丘祖不能為聖的緣由,就是因為他的學說也並不是全都為人所接受。
……
“算了,先把這‘文道箱’給帶回去吧!”
盛長權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想要實現目標的艱難程度,他眼下隻想著要將自己這六年來累積出來的典籍給帶回去,好充實自家的藏書,增益盛家的底蘊。
畢竟,他也是盛家之人,他們二者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說不得,將來行事之時,他還需要借助家族之力,以達成己望。
“嗯,就這麼辦!”
盛長權將自己手裡的書卷往回一塞,緊接著又蓋上了箱籠木蓋,而後又將黃銅鎖鎖上,最後再雙手抓起這書箱兩邊的把手,使勁一用力!
“嘿!”
一聲輕喝!
這分量不輕的“文道箱”頓時就是被盛長權給扛了起來。
看他的模樣,似乎是準備將之帶回到他的臥室裡,精心地收藏起來。
不過,這也是正理。
畢竟,此等文道至寶著實是珍貴無比,卻是不可輕易糟蹋的。
於是,在西府眾多下人們詫異的眼神下,盛長權悠然地扛著這一隻木箱走回了自己的主屋裡。
“嘭!”
一聲輕響!
盛長權左右看了看,最後還是將這隻“文道箱”給放進了自己床榻後麵的一個小隔間裡,那裡原是專門放置一些雜物的地方,不過,經過盛長權的整改,卻是起到了密室的作用。
因為這個隔間乃是最靠裡的地方,且又是臨近盛長權的床榻,依著盛長權的實力而言,此處卻是極為安全的。
“哈哈,好了!”
盛長權將“文道箱”安置進那個小隔間之後,卻是拍了拍手,哈哈一笑。
“現在,就等著下月臨走之時,將其帶走了!”
他滿意地看了看被自己妥善安置好的寶貝,而後身子一轉,走到了自己的床榻之前。
不過,他走到那裡卻不是為了休息,反而是抱起了床榻之上的那方木匣子。
這隻木匣子,赫然就是呈放著他寒戟、長劍的武器匣子。
“咚!”
盛長權抽開木匣,將裡麵的兩把神兵給展現了出來。
不過,因為寒戟實在是過長了,在屋子裡也不好展開,所以他就沒管這寒戟,反而是抽出了另一把武器,紫劍。
紫劍非尋常寶劍,其長五尺二分,寬九分,劍身柔韌,直曲自若,卻是把罕見的軟劍。
軟劍不同於普通的長劍,要想禦使它還得有極強的技巧,若是能力不足者,十有**便是未傷人,先殘己,甚至,是使得自身殘廢。
普通長劍可砍可刺,亦可擋,但軟劍則不同,若無先天意,豈能繞指柔?
軟劍者,其意則在之於一個“軟”字,可以屈置盒中,縱之複直,其韌性至強,卻正是它的特點。
用力屈之如鉤,縱之鏗然有聲,複直如弦,可謂是陰陽相合,自蘊大道。
陰者,柔也,可屈之成盈盈一握,而陽者,剛也,卻是百鍛而成,經至純至陽之火而成就,陰陽抱生,三成萬物。
而盛長權的這把紫劍,卻更是軟劍之中的皇者。
此劍,乃取材天外玄鐵,經天火所燒,於三代鑄劍大師世代以供,曆無數捶煉,方才成就。
據上任主人所說,此劍誕生之日,日月倒懸,金銀同現,有無可預知之異象,是天賜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