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挑撥 將戰(1 / 2)

……

(先更後改)

……

“哦,好!可……那你呢?”

賀弘文先是呆呆地點點頭,往前走了幾步,不過,須臾間,他卻又是回過神來,擔心起了盛長權。

“七弟弟,你……你這是要出去嗎?”

看著盛長權不斷遠眺的模樣,賀弘文忽然間就是明白了盛長權的打算,知道他這是要出去。

“嗬嗬!”

“弘文哥哥你放心吧,我是不會亂來的!”

盛長權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隻是向著賀弘文保證,道:“你先去老太太她們那裡,我過會兒就過去!”

“不行,你不能下……”

“好了,弘文哥哥,你就先去吧!”

盛長權不想再聽到賀弘文說話,索性直接就一把拉住了對方的手腕,硬生生地將其推了出去。

“弘文哥哥,老太太她們年紀都大了,你快去照顧下吧!”

“可千萬彆讓她們老人家久等了!”

盛長權對著賀弘文擺了擺手,直接示意著他離開。

“這……唉!”

賀弘文沒法子可想,到最後也隻能是不斷地叮囑著。

“那……那七弟弟,你可得小心啊!”

“你定要躲在王伯他們的後麵,可千萬不能衝在最前麵啊……”

“……”

賀弘文不愧是個“知心大哥”,竟是說了許許多多要注意的點兒。

而且,還一個都沒重複過。

“好了,知道了,弘文哥哥!”

站在門口的盛長權乖覺地點了點頭,衝著遠處的賀弘文揮了揮手,保證著。

良久。

直到賀弘文將他所能想到的詞兒全都說儘了之後,他方才是極其擔憂地離開了,去了老太太她們的船艙裡。

“走!”

眼見賀弘文的身影逐漸消失了之後,盛長權方才是對著門外的家丁吩咐了一句。

“老樊,咱們快些下去!”

“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的成色究竟怎麼樣?”

說著,盛長權的臉上卻是閃過了一絲厲色。

他回過頭來,徑自換了一身黑衣,而後取過放在床底下的一柄腰帶,將其纏在了腰間。

“是,少爺!”

門口處的家丁,也就是老樊,在聽到盛長權這個命令後,當即就是抱拳應了一聲。

老樊姓樊,叫樊一恭,和徐長卿一樣,都是屬於勇毅候府的後人。

不過,樊一恭與徐長卿不同的則是,教導他本事的人,並不是他的祖父,而是他的師傅。

樊一恭是老勇毅候府老兵裡,一個叫做樊勇的老人,收下來的徒弟,算是收養了他,讓他繼承樊勇的衣缽,傳承樊家的香火。

樊一恭模樣普通,就是個大眾臉,混在人群裡一點兒也不突出,同時,他的個子倒是高高的,也瘦瘦的,身子看起來不怎麼強壯,仿佛就跟個普通人一樣。

但是,盛長權卻是知道對方的底細,曉得他的真正實力。

彆的不說,就拿他和徐長卿相比較的話,怕是他們二者的武藝都是不相上下的。

不過,這也隻是單純的比武,若當真是生死對決的話,那盛長權敢保證,能活到最後的,定然是這樊一恭。

因為,樊一恭的經驗更多,心更狠!

換句話說,這樊一恭就是個心狠手黑的老陰比。

另外說一句,樊一恭年紀頗大,比徐長卿都要大上**歲,實則也算是徐長卿的師叔輩。

“走!”

眼下,情況緊急,盛長權也沒有多說,隻是大跨步地就往前走去,準備去到二層看看情況。

身後,樊一恭也什麼話都沒說,隻悄無聲息地跟在盛長權的身後,貼身跟著。

看樣子,這是在保護著他。

……

此刻,畫舫船的二層甲板上,眾人全都是圍在了一起。

而當盛長權悄悄地擠進人群裡時,他發現,船行的人似乎是包圍成了一個圈,將裡麵的一人給死死地圍住了。

而在中間站著的那個人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甚至,還有恃無恐地對著四周東張西望,仿佛他不是來做事的,而是旅行觀光的。

“這是水匪的人?”

盛長權找到一早就混在人群裡的徐長卿,小聲地開口問道。

“啊?少爺!”

在看見盛長權的時候,徐長卿倒是有些吃驚。

不過,他畢竟不是賀弘文那種“弱男子”,神經堅韌的徐長卿很快就是恢複了過來,轉身向著盛長權行了一禮。

“好了,彆弄這些俗禮了!”

“快說說他是誰?”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盛長權對著徐長卿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多禮。

“少爺,您猜的不錯!”

徐長卿“憨厚”一笑,索性就對著盛長權抱了抱拳,而後小聲地回道:“他呀,就是那鐮刀幫派過來的使者。”

“說是要專門過來收銀子的!”

徐長卿的眼睛很是不屑地瞥著場中被包圍著的鐮刀幫使者,語氣輕蔑地道:“不過,我看他手上的功夫也就那麼著,根本就沒什麼本事!”

“估計,也就是嘴皮子、臉皮子厲害,旁的,都是稀鬆尋常得很!”

“嗯。”

盛長權沒有全信,也沒有不信,隻是他沒有搭理徐長卿,而是睜開自己的眼睛仔細地看著,準備搞清楚對方究竟是要做什麼。

……

“什麼?”

“這銀子漲了?”

王伯的臉色忽然就變得很難看!

“你們鐮刀幫難道就是這麼做事的?”

王伯怒氣衝衝地瞪著眼前的使者,一臉的憤怒。

瞧著他暗自克製卻依舊是不斷跳動的青筋,眾人不由開始擔心王伯他老人家一時忍不住,直接把那家夥給宰了!

“嘿嘿!”

“王老大,這事兒你有氣也彆衝著我使啊!”

“銀子的事兒,可不是我一個做小弟的就能決定啊!”

這使者嬉皮笑臉地怪叫幾聲,開口道:“這事兒,是我們大當家定下的!”

“該收多少,能收多少,也都是那些大人們決定的,與我們這些小卒子無關啊!”

使者很是為自己叫屈。

“而且,也不隻是我們一家,我聽說啊,這條水路上的所有勢力可都是提高了過路費的。”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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