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長權這時候倒是沒有裝傻,而是第一時間就將此情給承了下來。
“嗯,如此,便好!”
申守正沒有去問申禮的收獲如何,待到他聽得盛長權的回複之後,他也微微動了動,而後開口道:“長權,既然你已經有所收獲了,那便趁著這機會,再好好地想想這些東西吧!”
“相信,待你再細細地回想過之後,定然也是會彆有一番見解的!”
申守正話有所指地點了一句,而後便是站了起來,轉頭對著身邊的申禮,開口吩咐道:“禮兒,既然長權乃是你的好友,那你便帶他去你的院子裡吧!”
“你們兩個年輕人倒也正好仔細地交流交流,互相探討下我方才那些話的收獲!”
“是,父親!”
眼見申守正起身,申禮頓時就是神色一肅,而後點頭應是。
他知道,自家老爹這般說話的意思其實就是要他將盛長權帶走,看來,申大人這會兒應當是有事兒要忙了。
不過,也對,畢竟是掌管著朝廷、乃至是全天下錢袋子的戶部尚書,申守正又豈能是那般的閒暇。
故而。
“長權!”
“是,伯父!”
申守正看著盛長權,頗有些歉疚地道:“伯父這會兒尚還有些政務需要處理,卻是不能再招待你了。”
“伯父之言,真是羞煞長權了!”
盛長權聞弦而知雅意,第一時間就是回道:“這本就是長權之過,是長權打攪了伯父,怎得伯父如此言語?”
“嗬嗬!”
申守正沒有多說,隻是淡笑著搖搖頭:“無妨,你既是禮兒的好友,那便是我的侄兒,談何打攪?”
“多謝伯父厚愛,長權心中的當真是慚愧!”
盛長權先是真心實意地道了一聲謝,而後道:“不過,既然是朝廷政事,那想必還是緊要的,還請伯父自行決斷!”
“萬萬不可因為長權之事而耽誤了朝廷大事!”
“既然如此,禮兒,那你就先帶著長權走吧!”
申守正看著在自己家裡也不怎麼開口的申禮,心中一陣無語,最後,他還是揮了揮手,心累地吩咐了一句。
“是!”
這時候,申禮卻是精神一震!
“父親,那兒子就先行告退了!”
申禮衝著自家老爹行了一禮,而後就有些急衝衝地拽著盛長權往外走,那般姿態,怎麼看都有種狼狽而逃的味道。
最後,盛長權也隻能淺淺地跟申大人打過一聲招呼後,便是隨著申禮離去了。
“唉,這禮兒……”
後麵,申守正一臉惆悵地看著自家兒子,心中默默地苦悶著……
……
“呼~”
“總算是出來了!”
才剛一出來,申禮就快活地吐槽了一句。
“嗬嗬!”
見此,盛長權笑笑,卻也不多說什麼,畢竟,對於申禮所想,他也是看的分明。
其中,也無非就是“犬子”不願意見“虎父”罷了!
“對了,長權!”
申禮倒是不知道自家的好兄弟竟會在心中這般吐槽自己,他轉過身來,對著身邊的好友問道:“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盛叔父是如何安排你的啊?”
申禮打算趁機推行自己的小計劃,這時候,已經開始暗暗地打探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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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這要什麼安排呀?”
盛長權微微一笑,卻是根本就不在意。
“慎獨,咱們都已經是大人了,又何必事事都需要家中父母長輩們的安排?”
盛長權很是自信地眉梢一挑,頗有些少年意氣地拍了拍申禮的肩膀,自信地說道:“雖說咱們曆練的事情少,在經驗上,或許是會有些許的不足。”
“但是,我想說的是,咱們畢竟也還年輕,能夠承擔得起自己的錯誤!”
盛長權繼續給自家好兄弟灌輸著他最喜歡的雞湯,越說越起勁:“更何況,咱們也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這要是放在他處,依咱們這樣的年紀啊,怕是早就已經成家立業,成了一家之主的了!”
“所以啊,咱們得自強,得自立!”
“可不能事事都要彆人來安排!”
盛長權最後饒有深意地道了一句:“哪怕,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嗯?”
聽到這裡,申禮的臉上竟是忽的露出了驚喜之意!
他兩眼灼灼地盯著盛長權,似是有什麼話想說。
“嘿,果然!”
而見到申禮如此模樣的時候,盛長權麵上淡定,依舊是保持著鎮靜之色,但實則他的內心卻是有些得意。
他知道,申禮這家夥就喜歡聽這些文青般,追求自由的雞湯文學,說起來,他這個大男人就跟盛長權前世的那些小資文藝女青年一般,特彆喜歡這些東西。
故此,在盛長權眼裡看來,申禮麵露如此顏色,倒也不足為奇。
畢竟,他就喜歡這個調調。
不過,盛長權之所以這般說話也是緣由的,他倒不止是想要討好申禮,以報申大人的指點之恩,而是申禮這家夥,就隻有這般說話他才能聽得進去。
要不然,你以為為何就隻有盛長權一人能與申禮如此交好?
實在是申禮這家夥需要有特殊的攻略技巧啊!
盛長權心裡愈加得意,他的麵上就越是淡定,不過,相比起鎮定的盛長權,對麵的申禮卻是表現的很激動!
“長權,你覺得咱們已經到了成親的年紀了嗎?”
申禮沒有說彆的,隻是關注起這一句。
“呃……怎麼?”
盛長權冥冥之中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知道申禮為什麼會問這一句。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