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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要到彆人家中做客,且還是拜訪如申大人這等權勢之人,故此,今日的盛長權可算是盛裝打扮了。
不過,盛長權也沒做什麼奢華的裝扮,他隻是穿著一身素白錦衣,低調卻又不顯得窮酸,再加上他本就修長的身姿以及那勻稱的身材,遠遠望去,倒像是一塊來自天山的雪蓮。
白潔高雅,卻不失氣質。
而最重要的,則還是要屬盛長權的臉!
他的那張臉,著實是有些“過分”了!
而這“過分”,實則就是指他的俊美程度。
也就是前世的鄒忌不在這個時代,要不然的話,他怕是不會再寫什麼“吾與徐公孰美”了,他的筆下應當是會寫上一句“吾與盛公孰美”了!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不會寫這麼一句。
畢竟,在差距過大的情況下,鄒忌也未必是會去自討苦吃,要來跟盛長權比帥!
話又說了回來,盛長權的氣質是多變的,當他麵對不熟悉的人時,他的臉總是淡然的。
說不上是孤傲,還是彆的,總之,當他不笑的時候,他的氣質總是會顯得比較高冷,宛若是一方泰山石敢當,教人進不去其內裡,但它自己卻也不會影響到彆人。
在申珺的角度來看,盛長權的樣貌是真的極為俊美。
他那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卻又蘊藏著銳利的黑眸,以及淡然時削薄輕抿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再加上他那修長高大卻又不顯得粗獷的身材,整個人就宛若是黑夜中的神祇,冷傲孤清卻又貴氣逼人。
而這張帥氣的麵容,對於一個尚在閨中的姑娘家而言,究竟是有多麼大的殺傷力亦是可想而知的了!
哪怕是聰慧如申珺的這般才女,卻也難逃“顏值定律”,當她看見盛長權的這張臉時,她的心裡頓時就是對其充滿了好感。
“嗯?”
對麵,盛長權在聽到申珺這聲驚呼時,心裡也是不由一訝。
“奇怪?”
“怎麼聽申禮姐姐的這語氣,她好像是認識我呢?”
因為申禮的緣故,所以盛長權在看到申珺的第一時間,就已然是明了了她的身份,知道她就是申禮的姐姐。
不過,盛長權雖然確定了申珺的身份,知道有她這麼一個人,但是,他卻也依舊不知道申珺的長相如何,又具體是個什麼性子的人。
而且,因為時間有些久遠的原因,所以盛長權也並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有過一次短暫的邂逅。
當然,那時候,申珺是直接被他給嚇過一次。
說起來,那時的盛長權是為了跟蹤彆人而隱藏在了樹上,後麵,當他完成任務,繼而從樹上躍下來的時候,卻恰巧是碰上了申珺。
同樣,也是嚇到了申珺,唐突了這位佳人。
對了,那時候,申珺的身邊還有個傻乎乎的小丫頭,好像是叫什麼小七的。
“長權見過申家姐姐。”
申珺失態,但盛長權可沒有,他故意裝作沒發現申珺的失禮,目不斜視地一整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後朝著申珺做了一揖,行了一禮。
見此,申珺也忙恢複自己平日裡的大家閨秀姿態,重新擺出了一副名門淑女的樣子,然後對著盛長權福了一福,回禮道:“盛公子客氣了,申珺見過盛公子!”
一旁的申禮先驚後喜,但也很快是平複了自己的心情。
“阿姐,你怎麼來了?”
申禮自是知道申珺此行的目的,於是趕緊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點,將盛長權給推到了自己的前麵。
“難道,你是有事兒找我嗎?”
因為申禮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要撮合這兩人了,所以他眼下也是頗為不怕死地將他們硬往一塊拉。
“對了,阿姐,你若有事兒的話,下次再說。”
“現在,你倒是來的剛好!”
他也不待申珺說話,嘴巴就絲毫也不停歇地開口說道:“方才,我這兄弟正準備給我說說這次秋闈的事兒呢!”
“阿姐,你的學問也不錯,不如一起過來聽聽吧!”
申禮的心裡暗暗地琢磨著,他覺得,若是讓盛長權和自家姐姐待在一起,怕是更能促進感情。
“當然,也得在這期間,讓雙方都展示下各自的優點才行。”申禮默默地想著。
至於說申珺的名節問題,申禮也是想過了,不過,他也知道,隻要此事不傳出去,那就沒事了,更何況,此時他們三個正在他的院子裡,那這一點就自是不用擔心的。
畢竟,申禮的院子,可是極不簡單的。
當然,這也不是說申禮的馭下能力是有多強,實在是他這院子裡的下人們全都是申家三位主子精心挑選出來的人手,因此,對於他們的忠誠而言,那自是不用懷疑的。
其中,申禮的書童、長隨儘皆是申大人親自過目後,方才確定的人選,至於他身邊的那些丫鬟們,也都是申珺協助申大娘子篩選出來的明白人。
而且,這些人不僅是明白人,同時也是聰明人,故此,在申禮的院子裡說話,那自是有所保障的。
畢竟,申家的家規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吱呀!”
申禮一馬當先地徹底推開了前麵的大門,直接就領著盛長權和申珺走進了他的院子裡。
“長權,這就是我的小院子,篤行軒!”
申禮一邊偷偷地觀察著自家姐姐的臉色,一邊開口解釋著這院子名稱的由來:“正所謂‘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而這篤行,則就是我最希望能達到的地步。”
“故此,我才會把這院子叫做篤行軒。”
後麵,盛長權打量著這篤行軒,麵上也是不由地流露出了一些訝異。
“慎獨,你這篤行軒竟然能布置地如此完美?”
看著周圍的青綠蒼鬱,盛長權不禁讚言道:“能將這院子的整體布局規劃的如此和諧,給人以天人合一之感,這著實是了不起的啊!”
“莫非,這是你請了什麼大宗師為你布置的不成?”
“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完美?”
盛長權不相信,就申禮這個書呆子,豈能有這般的審美?
其實,篤行軒是個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而之所以說是“小”院子,實則是因為相比較於整個申府而言,這篤行軒也不過是占了二十幾分之一的麵積。
二者相比較而言,這也確實是可以說小了。
不過,要是和盛長權的致遠堂相比的話,那這篤行軒卻又豈能說得上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