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也是在渴望著什麼?
“嗬嗬,慎獨兄,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之間又沒有什麼利益相關的齷齪之事,何不坦誠相待,以各自的真性情來待對方呢?”
盛長權眯著眼睛,看似真誠,實則是在套路地道:“這樣一來,不僅交友交的真實,我們自己也是過的舒心啊!”
“這……”
申禮先是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在盛長權誘惑的眼神下放棄了抵抗!
“那……那好吧!”
申禮先是“艱難”地吐出了這麼一句,然後,整個人就跟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變得越來越順溜起來了!
“既然如此,那長權你也就叫我慎獨吧!”
“好!”
盛長權一口應下。
“對了,慎獨,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盛長權繼續著之前的話題,問道:“你說個地方,我也好送你回去呀!”
“不急!”
申禮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一下子就變得很是精神:“長權,你我的童生試已經考過了,不若一起去放鬆一下吧?”
“我知道今天有個地方很好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申禮本不是個活躍的人,可一旦活躍起來,簡直就不是人!
他就像是在家裡被壓抑得久了,這下猛然間被解脫後,整個人像是從畫裡的人物活了過來般,是那樣地鮮明、那樣地突出!
“哦?什麼地方?”
盛長權也是有了些興趣,不過,有些地方他是不想去的,畢竟,他的身子還沒發育好,於是他趕緊申明道:“慎獨,那種地方我可是不去的!”
“嗯?什麼地方?”
申禮一時間倒是沒想明白,隻是見到盛長權那繞有深意的目光時,他卻一下子就明白了!
“長權,你……你在說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帶你去那種……那種……”
“那種……秦樓楚館的地方?”
申禮的臉蛋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像個熟透了的紅柿子!
“嗬嗬!不是就好!”
盛長權笑得很坦然,頗有種老司機的那種波瀾不驚的狀態。
“不過,那你說的是什麼地方?”
盛長權不欲再與申禮調侃,直接問道:“若是當真有你說的那般精彩,我倒是想去看看!”
“哼!”
其實,申禮就是那種可以欺之以方的類型,他見盛長權沒有再說那些叫人尷尬的話題後,便是暗暗冷哼一聲,而後又絲毫不記仇地解釋道:“其實,我是想帶你去參加馬球會的!”
“馬球會?”
“不錯,就是永昌伯爵家辦的馬球會!”
申禮終於是開始不自覺地透露出了自家的身份:“據我所知,永昌伯爵家的吳大娘子就是在今日舉辦了場馬球會,還邀請了京城裡好多的名門子弟呢!”
“甚至,就連我姐姐也是接到了他們家的帖子,說要請她一起去玩兒呢!”
“永昌伯爵家的帖子?”
盛長權的眸子閃了閃,心裡有了些計較。
“姓申,還能讓永昌伯爵府遞帖子,若不是這申禮是出自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