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徐長卿和石頭還算是認識的,畢竟顧廷燁和盛長權也是在一個書塾裡讀過書的。
“哼,某人還真是大言不慚呐!”
徐長卿橫眉冷對,故意不去看旁邊的石頭,隻是高聲道:“輸了就是輸了,哪裡還有什麼放水留手的說法?”
“若是輸不起的話,那就乾脆彆上場了啊?”
“省得現在不認賬,反而是要倒打一耙!”
徐長卿狀似自語,實則卻是在指責石頭。
“小子,你在胡說什麼?”
此時,石頭自然也是看見了徐長卿:“你這小子是不是皮癢了啊?”
“要是真的癢了的話,就讓石頭大爺我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其實,徐長卿和石頭這兩個家夥倒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隻是因為他們個性如此,都是力挺自家的人,瞧不得對方或明或暗,或有意或無意地貶低了自家公子,因此這才對上了。
“教訓?”
徐長卿也不是個慫的:“好啊,來啊!”
“就你這菜雞玩意兒還敢跟我動手?”
“真是不自量力!”
徐長卿跟在盛長權身邊久了,倒也是學會了一些“讀書人”的“特有名詞”。
“你!”
雖然不知道菜雞是何物,但是石頭光從這字麵意思,以及對方的語氣,再結合上下文的意境,就能很輕鬆地就能推斷出一點——那就是,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你……”
石頭到底是拙於口舌:“好小子,你給我等著!”
“你要是條漢子,那現在就跟咱一起去後麵的竹林裡較量一下!”
“咱兩上手練一練?”
石頭也是知道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因此故意激道:“怎麼樣?敢不敢來?”
“嗬!”
徐長卿咧嘴一笑:“求之不得啊!”
說著就大步向前,徑自超過石頭,率先走向了竹林。
“咦?有意思!”
石頭還是第一次瞧見徐長卿這般的人物,頓時也是心生喜悅認同之感!
“小子,你這性子,我喜歡!”
也就是徐長卿沒聽到這一句,要不然的話,怕是要當場就得炸了!
畢竟,跟在盛長權身邊久了,他的思想也是先進了許多,知曉了世間還有一種這樣的人——那種喜好男人的男人!
……
這邊兩個長隨跑到一塊兒約架去了,而另一邊的兩個主人倒是也一般無二。
在盛長權一杆揮出,追平了比分之後,在場的其餘幾支隊伍基本上都已經是算作放棄了,畢竟,跟白隊黃隊的分數相比,他們這幾支就像是陪跑的一樣,根本就沒有一點獲勝的可能。
更何況,在這兩支人腦子都要打成狗腦子的隊伍麵前,他們也不想再繼續上了,畢竟,他們可不想就為了支簪子而身受重傷!
不信,你瞧!
場中的顧廷燁算是徹底地跟盛長權卯上了,雖仍是在打馬球,但隻要是長了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得出來,這兩家夥絕對是在借球發揮,二人揮杆,意在對方。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