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看似他是對黑魚樓妥協。
可實際上他隻是放鬆姿態,讓黑魚樓的警惕心下降,覺得巡天司不會對他們動手。
陸生嶽便趁著這個時間,一直在暗中收集關於黑魚樓的所有信息。
要不然,今晚也不會近乎將黑魚樓的據點近乎連根拔起。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巡天司剛在山河城成立沒多久,在這裡沒有太深的人脈,隻能慢慢來。
“副司首似乎還差一位。”
秦陽輕聲道。
陸生嶽還在這裡,就說明黑魚樓最大那條魚,還沒有浮出水麵。
“嗯黑魚樓的樓主身份太過神秘。”
“從目前掌握的消息來看,他隻和季關聯係。”
陸生嶽認真道。
季關早就被秦陽一刀梟首。
換句話說,黑魚樓主的身份,目前在山河郡城內,無人知曉。
“這倒是麻煩。”
秦陽皺眉。
“無關緊要。”
“黑魚樓經過今晚,元氣大傷。”
“我們巡天司在山河郡城的名頭,也算打出來了。”
陸生嶽沉聲道。
巡天司的名頭很大,可成立之後,一直在默默做事,沒有乾什麼大事。
這自然會讓山河郡城本地勢力輕視。
今晚鏟除黑魚樓,也算是立威。
“那彼岸教呢?”秦陽問道。
“此事牽扯太大。”
“說大了說,就是覆海侯府和彼岸教有牽連。”
“這已經超出我的處理範圍。”
“我隻能先上報給州府。”
“你還要小心黑魚樓的報複。”
“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結束。”
陸生嶽提醒道。
“黑魚樓除了那位樓主難道還有殘黨?”
秦陽驚疑道。
“你太小看黑魚樓了。”
“這可是遍布永寧州的江湖組織。”
“傳言之中,黑魚有著十二樓。”
“在山河郡城的,不過是黑魚八樓。”
“這次黑魚八樓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