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陸生嶽這家夥果然暗藏禍心!”
儒雅男子咬牙切齒,眼神怨毒。
經過昨夜,黑魚樓在山河城的勢力基本被拔除。
換句話說,他如今就是個光杆司令。
在山河城苦心發展這麼多年,一晚覆滅,儒雅男子心中自然不好受。
“你既然毀我黑魚樓。”
“那你的巡天司也彆想好過!”
儒雅男子打定主意報複。
“你必須先隱藏起來。”
“陸生嶽這麼做,就是想逼你出手。”
“一旦你出手,就中了陸生嶽的陰謀!”
儒雅男子突然發出很尖銳的聲音。
他神色沒有那麼暴怒,顯然陰柔一些。
“那我怎麼做?”
儒雅男子麵容又猙獰起來。
“隱藏起來.將此事上報給大樓主。”
“陸生嶽敢這麼做背後一定有永寧巡天司的授意。”
“此時我們隻能靜觀其變。”
他的聲音又變得尖銳起來。
“忍我怕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
儒雅男子不斷變換著聲音,神色變化更是豐富。
明明是兩道不同的聲音,卻出自同一個人的嘴巴。
那畫麵非常之詭異。
公孫良在巡天司大鬨了一場,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將章寒給挖出去。
章寒和高鬆交給了兵獄部的人審問,秦陽再也沒有接觸過。
那一晚上的行動,韓千月也算大氣,最後給他結了二百五十貢獻值。
這個數字,秦陽是抗拒了。
可當他表達了這個意思後,韓千月卻沒有任何退步,要麼二百五,要麼減到二百。
秦陽深思熟慮之後,還是選擇了二百五。
樹林內。
秦陽正在修煉著龍象拳。
他一舉一動,剛猛堅毅,勢大力沉,愈發有著龍象神韻。
地麵被踏出一個個深坑,空氣不斷呼嘯震蕩。
足足半個時辰後,秦陽才停下了來休息一下。
“現在破軍刀法的威力有些跟不上了。”
秦陽想到最近幾場戰鬥,有了龍象拳法之後,他更加傾向於用雙拳。
畢竟破軍刀法就是二流刀法,他早就練到了頭,威力不會再有多大提升。
“我之前在靈心樓看到過.一流刀法就八百貢獻值左右,比內息功法要便宜一些。”
“等風聲過去之後,我再多接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