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海侯真死了?”
周頂天隨著秦陽走過來,望見那個靈牌,神色驚訝。
如果覆海侯真死了,那麼弄出這麼多事情的人,可能就是那位小侯爺,祁遠。
“不一定。”
秦陽在法壇旁邊,看見了一幅古老圖卷。
那古老圖卷材質特殊,看起來不像紙質,更像是某種動物的皮。
“這是.人皮?”
冷蒼也在這時候走過來。
他一看見這古老圖卷就驚疑出聲。
“人皮?”
“難怪我感受到這圖卷殘留著這麼大的怨氣。”
秦陽若有所思。
他將這人皮圖卷攤開。
許多蒼蠅晦澀小字出現在眾人眼中。
“這是.大乾文字吧。”
冷蒼沉聲道。
沈三修聞言也走了過來。
他對大乾文字也有著許多研究。
“彼岸經”
“這好像是一種修煉經文.不對又像是一種祭祀儀式。”
沈三修皺眉道。
這些文字太過晦澀,就連他都看得一頭霧水。
“彼岸教那問心寺本身就是彼岸教的一個據點。”
“根據我們剿滅問心寺之後的調查.問心寺是彼岸教在永寧州最大的一個據點。”
“如果沒有錯的話,困心和尚應該就是彼岸教在永寧州的負責人。”
冷蒼說出許多信息。
“這麼說這彼岸經應該是困心和尚提供的。”
“他們想要舉行一種獻祭儀式.莫非是想要將覆海侯複活?”
沈三修皺眉道。
“我想沒有那麼簡單。”
“先將這彼岸經帶回去再說吧。”
秦陽將這彼岸經收起。
他覺得這卷經文隻有趙心陌這種研究狂才能解讀出來了。
這裡的屍體太多,眾人商量一下,隻能等回到永寧州城後,才派人過來拉回這些屍體。
覆海侯府的詭異結界早就消散,眾人能夠輕易走出去。
迅速朝著永寧州城返回。
路上
秦陽突然說道:“北蛟重騎去哪裡了?”
“難不成也被祁遠獻祭了?!”
祁遠可不是一個人獨自回來,而是帶著近千北蛟重騎回來。
按照當時的情況,北蛟重騎應該是在覆海侯府附近駐紮才對。
可現在卻連人影都沒看到。
“有可能。”
“覆海侯府的人都被祁遠拿去獻祭了。”
“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也不差這一千北蛟重騎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