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衫男子無奈道。
“未曾聽聞。”
不過這彼岸教狡兔三窟,在其他州也有著不小勢力。
鄭元石望著麵前的鬥笠刀客,下意識地說道。
“彼岸教也是參與到了其中。”
除了一些老弱病殘實在跑不動,基本沒有什麼人了。
秦陽微微搖頭。
“鄭家主好久不見。”
昔日他在永寧巡天司的時候,幾乎將彼岸教在永寧州的勢力鏟除一空。
現在的鄭元石顯得很疲倦滄桑,蒼老了十幾歲般。
秦陽問道。
“秦兄這次回來.是想前往永寧州城?”
鄭元石打聽起來秦陽的去向。
要知道。
而這些地方,秦陽鞭長莫及,無法乾涉。
要是大嶽王朝連這都不理會,估計離亡國也差不多了。
秦陽不想在浪費時間,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鄭元石搖搖頭。
秦陽隨意走在街上,便能發現這裡十室九空。
光頭老者微笑道。
他一意孤行要離開巡天司,冷蒼也從未阻止,反而為他鋪好了路。
大半年前,秦陽突然離開巡天司,讓九大世家都有些驚愕。
“據說是調了一支大軍過來鎮壓。”
儘管兩人從未說過太多的話。
他沒想到會在這座破敗小城看見昔日鄭家的家主,鄭元石。
再次見到秦陽,會是在這麼一個破敗小城。
不過大量血水殘留在了石板。
隻是鄭元石沒想到。
沒想到在勾結覆海侯府攻破永寧州失敗後,這彼岸教更加狠毒,居然勾結起了南莽異族。
秦陽卻遇到了一位熟人。
沒想到人都還沒找到,就遇見這麼一件事。
“那鄭家主可曾聽聞巡天司內,一位姓趙的靈師?”
“除了冷司首以外,不知道秦兄這位好友是否就在這裡。”
“可我聽說,大嶽王朝壓根就沒有收複永寧州的打算。”
“何況我們人手也不足永寧州大部分百姓都跑了出去。”
“這三十萬青壯.還需一些時日才能湊齊。”
“冷司首力戰南莽大王子,最後卻被彼岸教的大祭司偷襲被活抓生擒。”
可現在,留給他的時間,連一天都不到。
自從南莽異族攻破之後,便是一片煉獄之地。
秦陽聽著諸位故人,特彆是冷蒼被擒之後,目光變得無比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