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芷笑的嬌嬌地問道。
謝晉已經習慣了她的坦蕩,素來有什麼說什麼,從不委屈自己。
她要這個彩頭,他雖沒想到,但也不出格。
“可以。”謝晉點頭。
滿足她又何妨?
把她捧起來,看看她會不會摔死,也挺有趣的。
“哇!侯爺,真的可以嗎?這彩頭是不是也太大了,妾身進府後的奮鬥目標之一就這麼實現了?這麼輕鬆?”葉青芷驚喜三連問,又自我暴雷,
“妾身提這個高要求,是想著爺拒絕呢,等爺拒絕了,妾身再說個彆的彩頭,估計爺就答應了。”
“哦?那你的真實彩頭是什麼?”謝晉問她。
“妾身是想回葉府一趟。妾身得寵了,怎麼也要回去耀武揚威一下,錦衣夜行,多沒意思。
我就是想看我那壞妹妹和繼母一副氣的要死,可又乾不掉我的憋屈樣子,還想看看我那親爹討好我,卑躬屈膝,對我諂媚的樣子。”
謝晉看著她這囂張的毫不掩飾的小模樣,竟然覺得有點可愛。
“過來,把爺伺候好了,你的兩個彩頭都能滿足。”
謝晉丟下手裡的棋子,衝她勾勾手指。
“來了來了,爺,您彆動,躺著享受就行了……”
領導給了她這麼大塊餅,不是畫的餅,是真的餡餅,葉青芷說什麼也要吃進嘴裡去啊。
吃撐了,吃累了算什麼事!
隻要餅夠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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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讓侯爺躺著不要動,可最後還是她如脫水的魚兒一樣,癱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等清洗乾淨,要睡覺前,葉青芷忍著困意又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