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淵頓了頓,才接著衝安寧公主說道,
“公主也讓瑞郡王用鞭子抽你一下,同樣自毀一邊臉……”
“不行,不行,這怎麼可以!”安寧公主立刻大吼著拒絕,同時耍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去打謝文淵,覺得他在故意羞辱自己。
李安平立刻出手,奪下安寧公主手中的鞭子,直接給她丟地上了。
“公主莫要生氣,你不信在下的話,那就請你趕緊回皇宮躲起來,否則一會兒魏王的人來了,說不準他們真的敢扣押公主呢。”
謝文淵搖頭感歎,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唉,魏王就這一個嫡子啊,你這麼打他的臉,魏王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啊。
聽說折磨人又不留傷的法子可太多太多了,一直不讓你睡覺啊,關小黑屋啊,裡麵放滿了拔了牙的蛇,在你身子上爬啊爬啊……”
“啊啊啊!”安寧公主尖叫一聲,也不要她的鞭子了,轉身就上了馬車,逃命似的回宮去了。
這邊,瑞郡王的傷口也基本處理好了,馬車也準備好了,準備扶他上馬車,送他回魏王府。
“秦神醫,你隨本郡王一起。”瑞郡王有此良機,不可能放開封玉溪的。
因為封玉溪給他用的藥粉不光有止血作用還止痛,他的疼痛感減輕了,他的色心就又起來了。
“哎呀,瑞郡王,等等哈,讓我大表哥先回去梳洗一下,他這人愛潔,染了一身血難受的很,我先隨郡王回王府。”
謝文淵一點也不客氣地衝瑞郡王開口說道。
“秦神醫也可去王府梳洗。”瑞郡王還挺堅持的。
封玉溪已經忍不住想給他下點藥了。
謝文淵依舊站在封玉溪的前麵,也不讓他上車,衝瑞郡王說道,
“郡王啊,當務之急,還是要處理安寧公主這個事,你可知剛才安寧公主為何會尖叫離開?”
“為何?”瑞郡王果然先把色心壓下去了,立刻追問道。
“上馬車,咱們回府路上慢慢說,這裡人多。”謝文淵開口道,
“回到王府,郡王還要和王爺議事,先讓我大表哥回去歇息吧,等明日讓他再來給郡王換藥。”
瑞郡王也就不堅持了,同意讓封玉溪先離開。
“大表哥,你先回去歇著。”謝文淵衝封玉溪道,“有事就讓人去王府裡找我。”
封玉溪冷淡地點點頭,轉身就走,站在不遠處的章戰烽,立刻跟在他身後離開這個地方。
“你家表哥真是……”瑞郡王看著封玉溪離開的背影,目露癡迷,“你說本郡王該怎麼把他拿下呢?”
謝文淵心說把你的腦袋砍下來,放到封玉溪的床頭上,這也算一種拿下吧。
“唉……我大表哥他仗著一身醫術,一心想拯救蒼生,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以前他天天給那些窮人看病還不收錢,也不知圖啥,要不是我拽著他來上京,他根本不來。”
謝文淵搖頭歎息,又說道,
“興許也是他這份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特彆的戳人心,安寧公主對他也是情根深種,唉……我都說我大表哥是禍水……”
瑞郡王一聽安寧公主的名字,臉上瞬間陰沉下來,咒罵道,“安寧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謝文淵也跟著歎了一口氣,看著瑞郡王受傷的那半邊臉,低聲說道,
“唉,看到郡王的傷,在下是又心疼,又憤怒,隻恨不得也抽她個十鞭二十鞭的,以泄心頭之怒。
可惜啊,安寧畢竟是公主,又被皇上寵愛,今日郡王受的苦,唉,恐怕皇上要包庇公主,給郡王一些安慰賞賜就想輕鬆揭過此事。
若是皇上這般輕拿輕放的處理,那可真是讓人窩火。
郡王可是最尊貴的魏王世子,您缺的是那點賞賜嗎,您缺的是以牙還牙的報複,是要泄恨……”
瑞郡王聽著這番窩心的話,不禁頻頻點頭,謝文淵真是句句戳他,真心為他著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