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事兒和謝津變成厲鬼有關?”
三人對視一眼。
“走!”
在段欲一聲令下後,三人快步朝盧府大門而去。
十分鐘後。
三人總算來到了盧府大門附近,隻要拐個彎就能到,隻是還沒等三人靠近,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閒雜人等回避!”
腰間懸著長刀的壯漢伸手攔住了三人。
段欲抬眼看去,通往盧府大門的路徑站滿了清一水的壯漢,根本看不見大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聽見震耳欲聾的鞭炮聲。
“我怎麼會是閒雜人呢?明明我剛才還在在那兒看門來著,老哥行個方便,讓我過去不行麼?”司空見涫臉上掛著討好似的笑容。
壯漢麵無表情,周身殺氣肆意,冷冷吐出一個字:
“滾!”
說著,還作勢將腰間的長刀抽出半截,刀身在日光的照耀下閃著刺目的寒光。
司空見涫隻得吞回了客套話,拉著段欲和陶文君灰溜溜地走了。
三人返回到正在舉行婚禮的大廳。
廳外擺了上百桌的酒席。
在座的大多都是盧府的下人,鮮少有盧恩德親友之類的人物。
此時,早已辦完婚禮的繁文瑣節。
新娘盧柔柔被送到了新房。
新郎謝津則被人拉過去喝酒,平日滴酒不沾的謝津喝得是滿臉通紅。
“好女婿,來,再喝一杯!”
謝津試圖拒絕盧恩德遞來的酒杯,“小婿,委實有些喝不下了……”
“男子漢大丈夫,扭捏什麼?喝!哈哈哈哈……”
盧府上空回蕩著盧恩德爽朗的大笑聲。
麵對盧恩德頻頻遞來的酒杯,謝津隻能無奈接過,飲下。
不多時,就已經喝得爛醉如泥。
三人坐在角落裡的一桌,將這一幕儘收入眼底。
“這一切也太反常了……盧恩德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司空見涫愁眉不展。
雖然在鬼域中待著還挺舒服的,但總歸不是個正經地方。
尤其是他此行沒帶行李來,手機早就沒電了,問段欲和陶文君兩人要充電寶用,人家以‘自己都不夠用’為由拒絕了他的要求。
指尖敲擊著桌麵,段欲側頭看向陶文君,“你之前在盧柔柔那邊沒發現什麼疑點嗎?”
經過段欲這麼一提醒,陶文君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亮起來的同時猛拍了下桌麵。
“還真有處疑點!”
一聽這話,段欲和司空見涫趕緊豎起耳朵。
“盧柔柔的妝是我和一名喜婆畫的,等我們畫完後,盧柔柔便下令讓人帶著我們去了大廳那邊。”
陶文君摸著下巴,“你們說,是不是在我離開盧柔柔的院子後,又發生了什麼?”
麵對陶文君的提問,兩人都無法解答。
真相麵前似乎罩上了一層紗,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段欲心底隱隱有了點兒猜測,但還需要再行印證。
“這樣吧,”段欲出聲,“咱們先回住處拿上行李,等會兒趁著司空見涫看門,咱們趁機離開,去盧府外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行!”
三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