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居然還上趕著來找事兒?
就在段欲準備下令讓富貴動手的時候,坐在鏟車上的帥哥突然開口了。
“雖然我們兩方人數懸殊,但打起來的話隻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到時候趕過來的藍隊隻怕用不了多少力氣,就能夠將我們紅隊全都解決掉。”
生怕青年他們還理解不了,帥哥繼續笑著解釋道:“簡單點兒來說呢,就是一旦你們動手,勝利的天平就會往藍隊那邊傾斜,都明白了吧?”
青年在段欲他們身上來回掃視,眼神兒格外陰冷。
“我們走!”
由於附近的這些車上都沒有鑰匙,他們無法開車前去藍隊那邊,隻能是徒步前行。
“慢走,如果打不過對方的話,歡迎回來避難!”
帥哥笑容更加燦爛了,臉頰處的兩個小酒窩煞是可愛。
目送著青年他們離開,其餘人也開始商討起了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老板,我們乾點兒啥好啊?”
巴圖然可憐兮兮地看向麝香,仿佛浮萍一般無依無靠。
麝香看向段欲,等著他拿主意。
“天快黑了。”
段欲突然冒出了這一嗓子。
一旁的向彤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所以呢?”
“找個地方睡一覺,養精蓄銳,晚上才是主戰場。”
段欲的視線投向不遠處的化驗室。
在段欲走後,其餘幾人也先後跟著進入了化驗室,化驗室雖然不大,但容納十幾二十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外麵的空氣質量太差了,戴著口罩都頂不住,更彆說不帶了,也許室內環境會好一些。
冷少垂頭喪氣地走在最後頭。
原本以為他能很快解決這裡的案子,讓曹哥刮目相看的,結果誰知道竟然要折在這裡了……
唉!
他現在又餓又渴……
因為這次來得急,也沒顧上準備食物和飲品,他已經一天半沒吃飯喝水了。
正當冷少抱著膝蓋,坐在化驗室門口的台階上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塊麵包忽然遞到了他的麵前。
“你吃嗎?不過有點兒餿了。”
“謝、謝謝!”
看到食物後的冷少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高冷人設,一把奪過麵包,就開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咳咳!”
剛吃兩口,冷少沒忍住咳嗽了起來,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太、太乾了……”
好久沒喝水,嘴唇都乾裂蛻皮了,口腔裡更是連點兒唾沫星子都沒得,再加上麵包這麼乾根本咽不下去。
不過,他也沒好意思再要水,畢竟食物和水資源現在這麼匱乏,人家能給他個麵包吃,已經很不錯了,還要啥水?
“我也沒水了,不過我聽說尿也能喝。”頭頂上方響起了一個循循善誘的聲音。
冷少苦笑,“我、已經一天沒撒過尿了。”
“你說巧不巧,我剛尿的,還熱乎著呢!”
一個礦泉水瓶子映入冷少眼簾,裡頭裝了大半瓶黃橙橙的液體,腥臊味兒撲鼻。
順著拿著礦泉水瓶子的手看去,映入冷少眼中的是一個戴著黑色口罩,僅能看到一雙死魚眼的男人。
“這幾天有點兒上火,希望你不要嫌棄。”
冷少接過礦泉水瓶子,眼淚汪汪地說道:“你可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