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欲也有些尷尬,說著就要將白子涵等人拉走,“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你繼續,繼續。”
站在床尾的顏箐眨了眨眼睛,“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嗎?”
林品如乾笑道:“不用解釋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懂得懂得。”
“你們懂什麼啊?真是莫名其妙……”
顏箐順著段欲等人的目光看去,當視線觸及到了衣不蔽體的蔣麗麗後,頓時恍然大悟。
“哦!原來你們是以為我在對她做什麼啊?真是想多了,我雖然不是個正常人,但取向還是很正常的!”顏箐拍著胸脯保證道。
段欲等人嘴角抽搐個不停。
就你這種把人家小姑娘折騰成這樣的行為,有一點兒說服力嗎?
麵對眾人那懷疑的目光,顏箐頓時不樂意了,她一把扯下封住蔣麗麗嘴巴的布條,瞪了她一眼,“你說!我有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蔣麗麗都快哭,哦不,她已經在哭了。
“沒、沒有!姐姐,姐姐什麼都沒對我做,這都是我罪有應得,我該受的!”一邊說,蔣麗麗的頭還搖得跟撥浪鼓有一拚。
有了人證後,顏箐得意地回頭看著段欲等人,那模樣就跟終於洗刷了冤屈似的。
但是……
看蔣麗麗那害怕顏箐的樣子,她說的話一點兒可信度都沒有。
林品如歎了一口氣,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忍不住真誠地替顏箐提了一個小小的意見,“那個……雖說玩這種挺刺激的吧,但是……流這麼多血還是不太好,而且人家還是個沒成年的小姑娘,你多少憐惜一些啊,再說了留下傷疤也不美觀,你說是不?”
“嗯嗯?你們再說什麼?”
顏箐一臉懵逼,她一手指著蔣麗麗,另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們該不會以為那些血是她的吧!”
“哈?難道不是嗎?”
段欲等人都有些呆愣。
單就看蔣麗麗那慘樣,她身上的血不是她的還會是誰的?總不可能是顏箐的吧!
她把人綁在哪裡,完事給自己放血,再把自己的血往蔣麗麗身上抹?
這、這圖啥啊!
在段欲等一眾人不可置信地注視下,顏箐點頭了,語氣相當之肯定,“對,她身上的血確實是我的。”
眾人:“……”
從大家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兒中,顏箐似乎也察覺到了問題在哪兒,當即無奈解釋道。
“我之所以往她身上抹我的血是為了做實驗,你們也知道,我們萬通門中人的血都具有能控製鬼物的奇特能力,我在想這種能力可不可以直接用來控製人?所以就嘗試著用我的血來勾畫新的符咒,看看能不能控製她。”
顏箐說得很坦然,可在白子涵和林品如聽起來就不是那麼舒服了。
尤其是白子涵,他老早就看顏箐不順眼了,此時聽見顏箐這麼理所當然地在說自己拿蔣麗麗做實驗,頓時氣憤得不行。
“她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你怎麼能用這麼無辜的女孩來做你的破實驗!這太殘忍了!”白子涵整個人氣鼓鼓的,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去找顏箐拚命的架勢。
顏箐聽得隻翻白眼,“她無辜?她要是無辜的話我都是純潔的小白蓮了!”
白子涵從顏箐的話中聽出了對方對他濃濃的嘲諷意味兒,隻覺得渾身不自在,“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
顏箐指了指床上還在抽泣的蔣麗麗,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耐煩,“喂,小妹妹,你說說自己都乾了什麼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