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麼我?啊?!不檢點的東西,我怎麼生出你這種敗類女兒,還在警局上班,說出去都不怕人戳你脊梁骨的!呸!”
女人用手在楊柳臉上剮了幾下,眼底的嫌惡看楊柳就像在看路邊的垃圾,恨不得衝上去踩兩腳。
“你就不能冷靜一下聽聽我的解釋嗎?”
楊柳費力的找到了她停歇的縫隙迅速開口,不耐煩的語氣宛如**一般,張氏嗓音猛地拔高近乎尖叫,刺耳的女聲震的楊柳耳膜發疼,隻見她目眥欲裂急喘粗氣,對女兒的話直接蓋上忤逆的章,一甩手將靠近的楊柳撇開,手背透過薄薄的外套打在胳膊上楊柳隻覺得那塊兒估摸著是青了,有些火辣辣的疼。
“還有你舅他們家的事兒,楠楠被嚇成那樣兒,我讓你打電話問問,關心一下,你管到哪兒去了?!啊?!”
張氏說著說著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手掌不斷的拍打在玻璃茶幾上發出將碎的巨響,一係列的噪音鑽入楊柳的耳朵她此刻真的覺得那不管不問的爹媽有時候也挺好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原身過的什麼鬼日子。
“人家楠楠自己家的事兒我跟著瞎摻和什麼?我是法醫,又不是什麼心理醫生,我去了能有什麼用?我能給她做心理疏導還是怎麼的?”
楊柳很少扯著嗓子說話,隻覺得喉管有點發聲過度撕扯的疼,見張氏又準備發作,楊柳急忙又道。
“再說了,她爸媽又不是不在,人家二位對楠楠多好,都請了假在家陪著深怕人小姑娘害怕出事兒留下心理陰影,人一家子本來就聚的不多,我去乾什麼?”
楊柳這話聽得出來的怨氣十足,可是潑婦就是潑婦,張氏偏執的心理幾乎扭曲,哪兒聽得楊柳這樣說話,往地上一梭整一個耍無賴得狀態,連哭帶鬨的,光打雷不下雨。
“怎麼的,你怨我啊?我拿錢把你養大都是喂白眼兒狼了是吧,傍著大款了,翅膀硬了,想**了是吧!”
“我沒有那個意思,人是我同事,女的,人家回來聚一下吃個飯,全局的人都知道,你就算去撒潑又有什麼用呢,無非就是他們看過你